季以安跟在贺江舟身后走到那间没有窗户的房间时，姐妹俩被隔离审问已经开始好一会儿了。

姐妹俩像串好了口供一样，说她们俩只是经过那里，大脑里就传来一阵眩晕，之后就不省人事了。

季以安挤到最前面，看见顾念正在拿着块小镜子描眉化妆。

看见季以安，顾念笑眯眯地问道:“小朋友，姐姐漂不漂亮？”

季以安不明所以，还是乖乖点头回答:“很漂亮。”

顾宁笑得开心，又伸手捏了捏自己纤细的腰肢:“本来我还能克制食物，每天一份沙拉就够了。现在全球变异，食物短缺，本来还开心没有这么多美食诱惑了，结果发现现在真是看到什么都想吃。”

贺江舟问了一句:“想吃什么？沙拉？”

顾宁闻言，调皮的耸了耸挺俏的鼻子:“我现在已经吃腻那玩意儿了，我比较想吃肉，幸好现在什么肉都没了，还能忍住。我吃一块肉，得在跑步机上跑两个小时呢。”

贺江舟和林上校隔空对视一眼，基本有了初步的答案。

贺江舟继续问:“你是变异人，你的变异方向是什么？”

顾宁不奇怪贺江舟知道她是变异人的事实，因为她也从贺江舟身上，感受到了变异人特有的磁场感应。

她摇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的变异方向是什么。”

“南湖里的鱼是怎么回事？”

“帅哥，我都说了，我只从那里路过，之后就晕了，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仗着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