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柔。”副驾驶上的宋佳念接听陆柔的电话。

“哦，好，那我们过去？”

“行，那我们在家里等你！”

挂了电话后，姜清珩看过了，“小柔去找爷爷？”

“嗯，她有点事想问爷爷。”

她知道陆柔想问什么，所以才问自己要不要过去。

陆柔说不用，他们就回家等她回来就好。

陆柔到了姜老的扎纸铺外，等凌乘风停好车，就推门而下。

“姜爷爷。”

姜老似乎早已知道她今天出院，就会来找他。

已经沏好了茶在等候，茶杯还冒着淡淡的热气。

“身体都恢复了？”姜老开口问道。

“好了。”陆柔落坐在姜爷爷身旁的位置。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知道你接受不了，陆砚修突变。”

他叹了一声，“其实一切早有预谋。”

姜老说，十年前，他无意中发现陆砚修在练长生术。

按道理，修炼之人，特别是陆砚修这种修道的，根本不会执念长生，因为修道最终是为了极乐。

而不是为了长生不老。

当时他只觉得奇怪，没想到，最近发生的事，都是他在暗中策划。

“那师父的目的，只是为了长生？”

“不，他想统领天下，所以才与一心想重返冥界，统领冥界的徐州牧合谋。”

“还有件事，你应该还不知道。”

陆柔蹙眉，“什么？”

“你是不是在找那个阴阳术师，胡明霞？”

陆柔有些诧异，“您怎么知道？”

姜老抿了一口茶，“她就是徐州牧当年，奋不顾身都要离开冥界的魔妖。”

陆柔握着茶杯的手一顿，身后刚进门的凌乘风，也是很意外。

越来一切早已息息相关。

所以，当年陆砚修就已经知道，胡明霞就是魔妖转世。

姜老咳嗽了几声，“不瞒你俩，我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但我还是不放心清珩，这小子缺少这方面的天赋。”

“我希望等我走了以后，你俩能帮帮他，让他能尽快接下姜家的担子。”

陆柔从进门，就看到了姜老肩上的火灭了。

“师父、”凌乘风喊了一句，被姜老抬手打断。

“我已经活了八十多岁，也够了，只是，在我走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没完成。”

陆柔问，“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