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几次同样事情发生的村民们，眼神里都是对柳香芹的尊敬，互相看了几眼，都知道彼此心里的想法。

不约而同地，都看向老天的方向。

有几人想开口讨论关于这几件事情，但在那么多外人面前，他们控制自己，忍住，不把那些事情说出来。

妇人发现自己只要想说话，嘴巴就会麻，让她无法开口。

她不想说话，嘴巴就不会有新的麻麻的感觉。

不知情的人们，则是好奇，怎么妇人不说话了。

看她的神情，有惊恐和害怕，以及嚣张后的懦弱。

他们感到莫名其妙，不明白画风怎么会转的那么快。

他们询问身边的人，怎么回事，但没有人给他们解答。

柳香芹冷眼望了一眼妇人，把最后几位客人的菜收了，支付相应的银钱。

大家拿到银钱后，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坊子村，而是站在原地，好奇地看向老宅门口右侧的电视机。

柳香芹没看停留的人，他们会留下，完全在她的意料之中。

门口散落在地上的菜叶，无需她收拾。村民们养的鸡，早已准备多时，只等人群散开，一个健步冲过来，饱餐一顿。

只要不吓着它们，有时还会在老宅门口下蛋。

围观的村民想捡，可下单的母鸡不是他们的，地盘不是他们的。

他们想捡，却没有厚脸皮。

没人捡，最终就是柳一元，或者柳一周捡回来。

更多时候，柳香芹在梦乡里，还没有醒来。

妇人踉踉跄跄地站直身子，目光中透着他人看不懂的害怕，身子瑟瑟发抖。

她一声尖叫后，挑着两筐老菜，跑着离开。

途中不慎摔倒在地，快速爬起来，掉落的菜不要了。

逃跑，才是她满脑子想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