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的助理使了一个眼色。

助理心领神会地把一份文件交给了我。

“这是？”

“这是我们公司做的一个合作计划书，所有的都写在这上面了，沈总可以过目一下。”

我一目十行地看完了他说的这份计划书，脸色微微发沉。

“沈总这样对待我们公司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他一副不理解的样子问：“沈总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这个计划书可是好几个人一起做出来的，我们都觉得这个价格很合适，再说了，你们公司最近的处境有些困难啊，我们这也是想帮你们啊。”

我扯着嘴角冷笑了一下：“帮我们？别的AI产品性能不如我们，却价格比我们还要离谱，你买他们的产品的时候也这么讨价还价吗？你怎么好意思说你这是要帮我们？”

张总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我这番话，并没有让他的脸色发生一丝丝变化。

“我们这不是在跟你们商量吗？以前你们公司都是盛总说了算，这么快公司就换了管理层，沈总自己也是一个公司的管理者，应该也清楚我的顾虑，你们这都换人了，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们的产品还和以前一样好？况且我们这样的小公司，哪里有那个荣幸跟你们‘阿和’AI合作啊，你说是不是？”

“不愧是能把一个小公司从零做到行业顶尖的人，张总这个嘴皮子，我可比不过，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我对我们公司的产品有自信，可以给你们一批进行试用。”

张总没有想到我这么痛快就答应了。

“沈总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很显然他不止对我们公司说过这种话。

但是只有我们公司答应了这个奇葩的要求。

“当然不是在开玩笑，我们公司最近发明了一些新玩意儿，刚好也想让你们帮我们试试。”

张总现在反而有些乱了阵脚了，他可能还没有遇见过我这样的。

“你就这么相信你们的产品不会有任何的缺点？”

“当然不是，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完美的东西，我只是能够保证我们的产品，跟同类的比起来，要优秀得多，所以你除了我们别无选择，我只给你们一个月的测试时间，一个月之后我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答复，另外……”

我扬了扬手里的文件：“价格也不能压得太低，我们公司的研发部门也是很烧钱的。”

“我知道了。”张总同意了。

在我们等待张氏集团测试的过程中，顾青青也没有闲着，她开始在外面散步我得罪了赵总的消息。

本来上次的事情闹得就不愉快，赵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爱面子，所以并没有声张，知道的人也并不多。

但是自从顾青青把这个消息公布之后，很明显地影响到了赵总的威严，于是赵总只能对我下手。

他们是老牌公司，背后有庞大的资本，跟我们这个失去了盛世集团支持的小公司动起手来，吃亏的只能是我们，不到两个星期，公司就有点支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