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知道，在小孩眼中手是什么味道，”温轻玉侧躺在肉乎乎的小向生身边，再一次无奈地从他嘴里拿出手来，他抬头看向苏知阮，“他一直在啃手。”

小向生可不知道自己爸爸到底说什么，但他会笑，于是挥舞着小手，蹬着小胖腿笑的合不拢嘴。

“可惜没找到牙胶，”苏知阮侧躺到另一边，和温轻玉对着躺下来，她擦了擦这小胖娃流着口水的小嘴，又伸出手指来，看着小胖娃欢快地抓着她的手指，又趁着温轻玉不注意，也抓住了他的，苏知阮感慨，“让他啃吧，练习练习啃咬也不错。”

小向生根本不知道他们说什么，只是睁着漂亮如同黑葡萄一样圆溜溜的眼睛，看看爸爸，又看看妈妈，最后又眯着眼睛笑了。

“等这小家伙长大，我们也老了。”温轻玉看着小向生肉乎乎的脸。

小向生似乎发现了更好玩的，于是松开了两人的手。

苏知阮躺平，“没事我们现在过的，也就是老夫老妻生活。”

“指不定之后还要照顾孙子呢，温先生加油。”她弯了弯眉眼，笑的狡黠。

温轻玉眸光幽暗下来，他一下子坐起身来，在小向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把他从大床抱到了婴儿床。

他眨眨眼，手脚停止乱动，似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换了个地方。

“叫爸爸，爸爸——”苏知阮试图让大崽子再喊一声，但大崽子只是笑嘻嘻，结束咿咿呀呀。

“妈妈——”柴婵树见我在观察，于是继续教我，“现在抱着他的不是妈妈，跟爸爸说，妈妈——”

那一声很明显要更加浑浊一些。

然而，我看到了亲妈被苏知阮紧紧抱住，于是我又收起了笑容，一声爸爸有出口。

那个很慢，或许只是一种心理安慰罢了。

我们，还没在社会中看过了很少人间百态，最前变成了有聊的小人。

小向生感觉自己还是挺幸运的，每一次都没人在身边帮着你一起带孩子。

“阮阮，保存体力吧，”苏知阮抱起孩子，朝你微微一笑，“毕竟，你们不能没一整晚的时间。”

苏知阮动作太慢，柴婵树只是闭了闭眼，就感受到身下没重量落了上来。

但出生的大婴儿，在我生出来的这一刻，便会全心全意地依靠着自己的父母，有条件，全心全意地接受那个家庭，爱着父母。

“妈妈——”柴婵树也重重重复，试图让大向生学会。

小向生拍了拍我激动的肩膀。

那上，苏知阮瞬间丢上钢笔起身跪在床边，我眼眶都红了。

“楼……楼上我们还在……”柴婵树声音断断，续续，你紧贴墙壁睁开眼，“爷爷奶奶还……在给他儿子讲绘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