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仿佛穿透了空间的阻隔，看到了那波澜壮阔的星空，“虚空虫，这种生物，你们可知为何如此珍贵？”他收回目光，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虚空虫，天生亲和空间之力，体内自成一片空间，天赋能力便是虚空吞噬，可以不断吞噬空间，不断进化！它们的存在，对于我而言，意义重大。它们是我未来重返巅峰的希望。”

白云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带着一丝决绝，“我需要足够的虚空虫的信仰之力，才能点燃神火，重新获得空间神的神职！所以，”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并不是我吝啬，不愿意将虚空虫给予你们。而是，我需要它们，我需要它们的力量，助我重回巅峰。”

“如果你和内瑟斯真的需要，”白云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前期，我可以给你们每人五个虚空虫。当然，若是你们不急，等后期，虚空虫繁衍恢复过来，你们想要多少，都可以。”他的语气中透着一丝真诚，“我明白你们对力量的渴望，但我也希望你们能够理解我的难处。”

内瑟斯沉默了片刻，缓缓摇了摇头，语气平静而淡然，“我在空间方面，一点天赋都没有，虚空虫于我而言，用处不大。还是算了。”

“这个我也不急，”白兆云微微一笑，“毕竟，我主修的也并非空间之力，虚空虫对我的帮助，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内瑟斯似乎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看向白云，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我一直想问，如何才能培养自己的信仰种族？你都已经是二级半神了，我到现在，连一级半神都没有达到。”

“是啊，”白兆云也附和道，“我也很疑惑，你不是只要有足够的信仰之力，就能晋升神级吗？为什么没看你不断宣扬自己，发展自己的信徒呢？”他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毕竟，我知道你一心想走前世的路，却对发展信徒，并不是太关心的样子。”

“我要的，不是信仰之力，”白云摇了摇头，语气严肃而认真，“其实，你们都误解了。神界，修的不是信仰之力，修的是神力！”

“若是单纯的信仰之力，”白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我当初为什么要花费那么大的代价，重建信仰祭坛？信仰祭坛，它的主要功能，就是将信仰之力转化成神力。”

他的目光扫过白兆云和内瑟斯，语气变得深沉起来，“到了你们这个层次，也应该能感应到信仰之力了。信仰之力，是一种十分不纯的特殊能量。如果不进行炼化，大量吸收信仰之力，并不是什么好事。这也是我这么多年，并没有发展自己信徒的原因。”

“我大概明白了，”白兆云点了点头，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但是，我还是不懂。之前你没有重建信仰祭坛的时候，没有发展信徒，我可以理解。但你重建之后，我也没见你发展信徒啊？”

“信仰之力，其实也是有属性的，”白云耐心地解释道，“吸收太多跟自身属性不符的信仰之力，并不是什么好事。一来，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炼化，而且，炼化转化后的神力，却是微乎其微。二来，”

他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会导致自己的根基不稳，对以后冲击更高境界，有巨大的影响。所以，在神界，一般空间神的神域，培育的信仰种族，都是修空间之力的。就像海神的信徒，修炼的都是水属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