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这个世界灰蒙蒙的东西越来越少，世界慢慢变得清晰。

放大场景后，我发现有些圆形的球体正在不断地发着光，它们在不断聚集下变得非常巨大，有些球体冷却之后变得黑暗，没有了一点光。

啊，我明白了，这发着光的就是太阳吧。

我开始把目光注视在一个不太冷也不太热的球体上，它离发光发热的球体不远也不近。然后我发现周边的宇宙竟然开始模糊，只有这一片空间在清晰地演化，怎么回事？

我把目光放在另一个模糊的空间，发现这个空间立马变得清晰起来，开始慢慢演化，是不是我不看的话它就偷懒不演化了？

奇怪，算了，我只看那个不冷不热的球体吧，在加速了很久之后，这个球体周边大大小小的物质慢慢都被吸引过来，这就是我们脚下的土地吗？

而一些小的轻的粒子包裹在了球体的周围，形成了一层粒子形成的圈，这就是我们经常能感觉的却看不到的空气吗？原来他们都是由较轻较小的粒子组成的。

在这个球体不断地收缩下，我看到它内部越来越热，大地上震动不断，岩浆不断涌出地表，而随着岩浆的涌出，各种热气升到空中，升到天空又变成了雨落了下来。

好像空气还是不稳定，慢慢地天空开始电闪雷鸣大雨滂沱，雨水顺着地形落到低处慢慢形成了海洋，这个海洋温度很高。

我看到闪电不时地劈向水里，水里的物质和能量好像发生了什么变化，扩大画面后，我就看到海洋中产生了一种很小很小的东西，它竟然能够吸收周围物质，还能自己游动，这……这是生命！

紧接着这样的生命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复杂，逐渐变化下慢慢演化出各种小动物和植物，生命怎么产生的？谁给了他们生命？是神吗？这种能赋予物质自主活动的生命能力的东西，是不是所谓的道生一的一呢？它的发生是偶然还是必然？是不是所有符合条件的球体都能诞生这样的生命呢？

就在我陷入沉思的时候，大地上已经出现了各种庞大的动植物，还有……人，这种两脚行走的动物为什么就比其他物种聪明那么多呢？

本来我从细微的角度看到这世界的物质是不确定的，各种物质都可以互相变化，没有什么是不变的。

直到我看见人们说，这是山，这是水，然后山和水就按照他们能想到的样子稳定下来，山和水被人认识和发现，也因为人的认识而固定了下来。

在人们认识万物并给万物命名之后，万物好像突然变得稳定下来，人们确定了事物的某种性质，事物就会被这种性质所限制。

人，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对，我到底是什么东西都还没搞清，一大堆记忆又闯入脑袋，啊，头疼！

我，到底是谁？我，该怎么做？还有，那个李涯到底是谁？是我吗？为什么我记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