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入夏，所以摊位上都是长袖，基本都是年轻人的卫衣为主。

“大叔，这河堤上都没人，你怎么来这里卖？”

我一边挑选衣服，一边搭讪问道。

“这里没人管呀，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怎么跑的赢城管？这里有很多年轻人来逛，昨天我卖了十多件里。”

“那生意还不错嘛，我来这件。”

我指着一件黑色卫衣，带帽子那种。

“有眼光，这种衣裳，就你们年轻人穿着好看，这社会，还得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

大爷一边说着，一边给我拿下那件卫衣！

“小伙子，试试大小再走！我这是流动摊位，你回去要是穿着不合适，可找不到我喽。”

大爷说的有道理，我就脱掉身上的休闲衬衫，将卫衣套在身上。

别说，我穿黑色的还挺帅，给人一种深沉的感觉。

“大爷，多少钱啊。”

我满意的拍了拍衣服，准备直接穿上走。

可是，大爷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把我给干懵了。

“不要钱，我这衣服都是白送的。”

“白送的？”

我诧异的抬头看向大爷，却见对方正笑呵呵的看着我，和刚才表情无异。

可紧接着，大爷的表情慢慢变得诡异：

“对，死人穿的衣服，我都是白送的。”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就懵了，忙惊慌向后退去，想和对方拉开一段距离。

可就在这时，我身上的衣服猛然收紧，宛如绳索一般，瞬间就把我捆的结结实实。

“嘿嘿，就这点实力，你也想染指鬼胎？”

大爷看着我一阵傻笑，然后大步向我走来。

“小白，小白.....前辈......”

我心中呼喊，但都没人答应，好像这两位都同时消失了。

“小子，江城的水很深，就你也想染指？”

这是我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老人拉着车，依旧走在河堤上，一边走一边吆喝。

碰到年轻人，他还是会用相同的话术忽悠一番。

别说，生意还不错。

但谁都不知道，这位老人的四轮车厢里，还有一个人躺在里面。

河堤对岸，昏暗中一位牛头人缓缓走出，脸上带着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