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发言打断了洛琉月刚才的思路。

系统回答的还是这句话，但距离洛琉月先前问出问题的时间，系统的回答明显慢了一步。

“系统？”

系统的犹豫，让洛琉月认为，自己猜测的方向，似乎是对的。

当洛琉月再想问些什么时，迎来的便是之后无尽的沉默。

系统的沉默，让洛琉月下意识将手中还拿着的法阵书都给拽皱了。

明明答案尽在眼前，却得不到真正答案的无奈感油然而生。

“系统？”

洛琉月不死心，还差一点，只要有一个肯定的答案就行，哪怕告诉她，她的猜测方向是对的，也可以。

洛琉月和系统相处了那么久，除了平时系统对任务的发布，洛琉月偶尔也会和系统进行其他方面的对话。

洛琉月似乎在不知觉中，对系统有了依赖性。

两人认识了几百年，这是第一次，系统的回答，是这样的——

“系统提示，系统没有这种告知能力，这种属于违反原本轨迹的行为，是不可取的。”

冰冷的声音响起，没有一丝感情，就仿佛是纯纯的电子设备。

要说感情，也是充满恶意的、仇恨的。

系统之前的态度，不是这样的。

洛琉月迷茫了，她做了什么让系统憎恶的吗？

“抱歉，接下来的一切，请好好面对，挺过去。”

那些恶意，不是对洛琉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