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猜测划过心头，江昭问系统，“以前还未出现任务者，也没有女主的时候，世界如何运行？运行规则又是什么？”

系统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解释道，“宿主可将每个世界看做即将上市、正在试运行的游戏。游戏里的NPC都是按照原本定好的程序、轨迹在世界里生活着。只是后来女主角色觉醒，脱离既定轨道。相当于游戏的运行程序出现了bug，世界为了维持稳定，最终与我们定下契约，让我们帮助其走完剧情，获取力量。”

“世界只有一个终极目标，那就是完成进化，成为独立自由的小世界。”

江昭狠狠皱眉，“你之前还说世界没有女主，怎么又出现一个‘女主角色觉醒’？原先的女主觉醒了反抗了？跑了？”

系统，“宿主你误会了。游戏里出现了bug不代表有NPC觉醒意识啊，只是……”

还没说完，江昭就打断它，“NPC都不愿意走剧情了，还不是觉醒？他们没觉醒，怎么会不受控制不走剧情？”

“不是这样的宿主，”系统用AI那毫无起伏的声调解释道，“我只是给你举了个例子，实际上小世界的运行规则并非几句话就能解释得清楚的。这些运行规则就是世界的核心，它感知到NPC不再推进剧情后，为了进化……”

江昭，“那你只需要给我解释，到底NPC是不是人？”

系统，“不是，没有觉醒的NPC不是人。”

江昭，“可我记得，我刚给你签订契约时，你让我别把角色当成NPC。”

系统一顿，“宿主，因为有你介入了啊。自世界意识与我们签订契约后，就代表它原先的运行轨迹出现了问题。”

江昭，“出了什么问题。系统，你前言不搭后语。”

系统委屈道，“宿主，我们作为外来者，怎么可能知道世界出了什么问题。我要是知道问题的本质是什么，如今我们面对很有可能会崩塌的世界也不会束手无策无计可施了。”

江昭，“你跟世界签了契约却什么也不知道？”

系统为自己叫屈，“宿主，换算成你们人类世界，你在一个公司上班，也无法知道甲方公司内部有什么问题呀不是？我们只是接了替它解决某个问题的任务，其他的与我们无关。”

江昭，“现在我们都被困在这里了，世界都融合了，核心力量都开始变动了，极有可能我们得给世界陪葬。你现在告诉我，其他的问题与我们无关？这是无关的样子吗？”

系统非常委屈，“宿主，我在接任务的时候也不知道世界会这样。”

甲方公司突然暴雷，还很有可能会破产清算，他们既拿不到尾款，还因为和甲方扯上关系，可能会坐牢……

这谁能料到！

江昭被噎了噎，半晌才道，“所以你接的任务就是要我们要走完剧情，帮助角色获得大气运，反哺世界，助它进化？”

系统，“是的。”

江昭嗤笑一声，“你接任务之前没有料到会有危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