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哒。”

他找出自己幼儿园的写字本，欢快应着。

江昭打开门出去，对上顾东成直直看过来的视线。

顾东成，“总算舍得出来了。”

江昭，“阴阳怪气什么？不打招呼，自己偷偷上门，我很闲吗，你以为我的时间不是时间？”

顾东成揉揉额头，“这么喜欢呛人。”

江昭看了一眼阮毓，见他一边瞄着他们，一边低头画画，她便知道，自己猜对了。

碰上顾东成，她头上的字又出现了。

江昭站着，撇嘴，“顾东成你到底能不能实诚点。”

顾东成拧眉，“什么？”

江昭，“我问你到底过来干什么？”

顾东成回答不出来。

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过来做什么。

他只是……

之前阮言挂了他的电话后，他脑海里一直在循环播放她的那句话——他惹她生气了。

他皱眉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是想过来问清楚，自己到底怎么惹她生气了。

江昭，“你哑巴啊？”

顾东成想明白后，顿时神清气爽，“你刚刚说，我惹你生气了，你说清楚，我到底怎么惹你了？”

江昭：？

江昭微微一笑，“哪里都惹到我了。”

“所以，请你回去吧。”

“我现在看你很不爽。”

顾东成皱眉。

江昭一想，又问道，“你刚刚打电话过来，是我弟接的，你该不会诈了他，才知道我家的地址吧？”

她可没跟顾东成透露过这里的地址。

顾东成眼里闪过一丝尴尬。

江昭眯了眯眼，“你还真诈了他。”

看到阮毓拿着本子朝她招手，江昭知道他“画”完了，顿时没了跟顾东成扯皮的兴趣，立即送客道，“你回去吧，我们要睡了。”

顾东成可不想回去，他还没问清楚呢。

他到底哪里做的不对，让她说出“你哪里都惹我了”这话。

但阮言看也不看他，直接又去她弟弟的屋了，还用力砰的关上了门。

江昭关上门后，赶紧接过阮毓的本子。

“虐文女主”。

“虐文男主”。

阮毓解释道，“这个是姐姐头上的字，那个是哥哥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