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开口打圆场，就听到师父说：“咳，陈导啊，还有两个正常点的版本是吧？”

“对，福贵唱之前，戏班子的师傅也会唱。后面的剧情里还会再出现一次《月下来迟》。这两个都是表演性质的。”

严维手搭在剧本上，思索片刻点头道：“行……反正是福贵唱的，又不是咱们唱的，对吧？只不过，这人不太好找。”

罗瑞松松了口气，笑着道：“没事，就随便吼嘛。我回头仔细找找。”

严维想到什么似的，抬头问道：“诶，陈导，您要不示范个调子，或者风格？”

“我不会，真不会，两位是有什么误会吗？”

“没有，猜的。那我们回去找找。”

“麻烦两位了。”

又聊了一会，约定好有消息再联系后，陈潇送走二人。

……

“啊？我以为你会呢。看来我以前想错了，我还以为老人家的东西你都会，不擅长年轻人的东西。”

电视剧部门外，方荣惊讶道。

“真不会啊。”

陈潇无奈笑笑。

系统里能换，但换了干嘛？自己上？累死得了。

而且换了之后，他的狗生还有新奇感吗？

聊了两句皮影剧团的事情后，方荣突然话锋一转。

“陈导，《甄嬛传》审核快，上周就立项了。刚才我跟电视剧部沟通了一下，定在28号到30号选角。你有空吗？有空的话尽量过来吧，我脸皮薄，有的关系户我不好意思推掉。”

脸皮薄？

超薄防弹玻璃是吧？

不过，他看得出，方荣说这话，一半是因为关系户。另一半也确实想喊他过去，看看角色是否符合想象。

《活着》是26与27号选角，之后几天他要来公司解读剧本。

“到时候，我尽量过去吧，但可能无法整天待在那。”

“行，反正有我在呢，没事。”

二人又聊了几句，陈潇就先离开公司，开车回家。

一回到家，他就拿出皮影，踩着沙发挂在客厅。

刚挂好，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喵喵叫，与小白的声音。

“哇，主人您对猫咪主题的画作审美提升速度真快。”

嗯？

提升快？

怎么感觉小白在骂他《呐喊猫》画得丑？

转头一看，连火云都蹲在地上，眼睛亮晶晶地望着皮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