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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默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久久无法回神。

“还好吗，小默？”哪吒上前关心询问道。

王默摇头，道：“我没事的，师父。”

哪吒抓了抓头发，说道：“你也太冲动了吧，你才刚开始修炼就敢答应他这种事。”

王默低头，无措道：“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总不能看着他们伤害人类吧。”

哪吒：“现在他们是不会轻举妄动了，那五年后呢？你要是没有找到办法，他们还是会对人类出手。”

王默：“能拖一会是一会，而且说不定五年后我就找到办法了呢？”

哪吒：“哪有那么容易，会馆那么多年都没有找到办法，你一个人类，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王默吐吐舌头，说道：“会馆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办法，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啊，至少排除了很多的错误答案，我这是站在前人走过的道路上继续前行，说不定我运气好，很快就找到了呢？”

哪吒：“若是没有找到呢？”

王默顿了顿，说道：“若是没有找到，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虽然为海族的遭遇感到抱歉，但——我是人类，无论如何，我是不会眼睁睁看着人类被他们杀死的。”

哪吒点点头，没有对她的话做出任何评价，怎么说哪吒在成为神之前也是只妖，妖精时期的哪吒或许会站在人类这一边，但已经是神的哪吒，还真不好说。

感觉站在哪边都不对，他只能保持中立，哪方制造祸乱，他就去制裁哪方。

“还是别聊这个了，弄得好像五年后我们一定找不到取代之法似得。”无限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王默疑惑地看向他，问道：“我们？”

“对啊，维持人类社会稳定的事情，可不止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让一个孩子站在我们一群大人面前，实在有些不好看了。”这么说着，无限的嘴角却是笑着的，是很熟悉的开玩笑口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