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上，车内静谧得只能听见车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与远处模糊的人声

林一坐在车后座上，眼神直直地看向窗外，也不知想些什么。而坐在他身旁的吴白天，依旧闭着双眼，运转着呼吸法，仿佛周围的氛围对她没有丝毫影响。

“唉……你没什么问我的吗？”终于，吴白天还是打破了这份宁静，她的声音带着疲惫，但依旧清晰可闻。

林一闻言，微微侧了侧身，沉默了片刻，“我以为……会有很多话想说，但实际上，现在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他压低声音，尽量不让前排的出租司机听到，语气中带着几分释然。

“如果你觉得，我会如守卫队队长一样好奇最后那个问题的话，那你可能误解了我的立场。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一旦吸……破体而出，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我只是不甘心，因为你的存在让我第一次感到…感到羞愧和挫败，如鲠在喉……”

吴白天对于林一的坦率，开怀的笑出了声：“哈哈哈，这样么？挫败倒是不必，因为你在同龄中已经够强了。羞愧么？

那是应该的，你应该感到羞愧，因为你本可以做到更多的。出门既不带丹药也不带随身武器，你就像个空有能力的智障。”

“……”林一沉默不语，甚至连愤怒的情绪也未曾流露。

“带着这份羞愧，让我看到你的改变吧。天才……”吴白天没有听到林一的反驳，还有些奇怪，不过随即想起了更重要的事情。

吴白天从口袋里摸索出手机，递到林一的身前。

林一接过，利落的添加了联系方式，又将手机放回到吴白天的掌心。

“把匕首的使用费，和气血丹的钱结一下！”

“你的手！”

两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吴白天立刻接上：“对，还有我的手受伤了，医药费也结一下。快点的。”

“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林一郁闷的呢喃。

吴白天要不是因为眼睛正处在半瞎，高低得表演个翻白眼的绝活：

“朋友是朋友，钱是钱，两码事。你大少爷，家里住大别野，你什么家庭？啊？瞎么？看不见我什么家庭么？”

“粗俗……”林一嘟囔着，想要直接给吴白天转了100万，却发现限额了。又改50万，40万，30万……

“叮，**宝到账5000元。”

吴白天用力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

“我限额了……”林一脸上臊得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

“……”吴白天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这个学期之前给我结清了。要是不还，小心喝水都塞牙。”

“……行。”林一老实的点头，想着回家就找家人要钱给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