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记忆也就涌了上来，两人回想着之前的景象。

呼……从前那儿是片荒漠，每每看着都会感觉缺了什么。

后来树王与兰那罗们还有一部分学者制作了法留纳神机，降水丰沛了，人们便开始一锄头一锄头的改造，如今成了河流经过之地，水草丰盛。

另外一边，曾经有许多日落果树，后来为了改成田地给砍了，当时可麻烦了，那些果树当时可是宝贵的紧呢。

还有还有……

看着人来人往，山川河流的时间短暂而悠长，下午也是差不多的行程，凯恩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纳莎娅打算关注一下。

他们离开时借了许多书，纳莎娅看过，都是许久以前有关社会调研的书籍，如今时间上已经落后了，平日没几个人借。

趁着最后的时间纳莎娅找到了尤利斯，他站在观景台那儿，看着地下路过的人。

“不仰着头，改低头了？”纳莎娅打趣道。

“太远就看不清咯。”尤利斯转过身来，瞧着纳莎娅。“听说这次你还带了个孩子？”

纳莎娅也不意外，自己又没有遮掩什么，想要打听的话马上就能找到。

“是啊，虽然大家总把我认成孩子。”

纳莎娅常年不长个，你看看人家树王大隙到现在都长回去了，而她那是一点儿不变。

唉，这事儿吧不说没事，一说就忍不住的叹息。

“孩子啊，拥有无限未来的孩子才是最受学识喜爱的啊，而此刻的我啊，是禁锢知识的无用之人。”

“这么消极，可真不像你。”

纳莎娅摇了摇头，怎样才能将他与彼时统摄诸学派，将一切归拢为明论派的那人联系起来呢？

尤利斯只是将视线再次转移到下方，从这里能望见的宝商街上。

观星，是因为我曾以为它们不染尘嚣，世间如此之多苦难，那么繁星是否纯洁呢？

为了观星我需要许多人，许多支持，还有许多时间。

于是收拢学派、宣传思想……许许多多的事，到最后才知道。

“曾经我只顾着天上的群星，却忘了地上同样闪耀的星光。那场大隙，改变了许多，不过我很庆幸，纳莎娅，我很庆幸。”

说到这尤利斯转过身来，锐利的眼睛与纳莎娅对视，好像在确认什么。

“……我还记得你曾与我讨论命座与人的联系，现在你找到了吗，那个你无比重视的人的命座。”

纳莎娅想要学观星术自然少不了找明论派的人请教，那是还不叫明论派，是观星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