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是承认了，既然如此，你就……”

“母亲”

余氏坐了半天了，听了半天的闹剧，也觉得烦了，打断了顾老夫人的话。

顾老夫人一愣，“做什么？”

余氏拨弄着手里的佛珠，没有说话，身边的钱妈妈自然的替她开口，出来一步朝着顾老夫人行礼道，

“老夫人，这事儿肯定不是大奶奶做的，这点儿奴婢跟夫人都可以作证的”

顾老夫人更加的愣住了，“你说什么？”

不只是她，就连顾云策跟程柔都愣住了，程柔捏紧了手里的帕子，心里恨极了多管闲事的余氏，可是还不能表现出来。

钱妈妈看了一眼那对福娃这才继续说，

“老夫人，这对福娃奴婢跟夫人在这之前就已经见过了”

“什么？”

顾老夫人皱眉，“在哪里？”

钱妈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说，“就在大奶奶过来给程姑娘送福娃之前”

程姑娘是现在大家对程柔的称呼，毕竟她以后就是平妻，总不能现在叫姨娘吧？

这话出来，钱妈妈看了一眼程柔那个惊疑不定的表情，在心里摇了摇头，干脆直接说了出来，

“大奶奶那天捧着这对福娃到太太的房里来，说是这福娃虽然已经在相国寺开过光，可是时间久远，就再拿到夫人的房间里接受一下佛像的洗礼”

“那时候，奴婢看着福娃上面有些灰尘，亲自为福娃擦拭过，老夫人知道奴婢的，奴婢向来嗅觉灵敏，有些什么味道那是肯定能够闻到的”

“奴婢擦拭福娃的时候，并没有闻到什么味道，而在那之后，大奶奶就把福娃送到了燕归院中”

“所以奴婢可以肯定，程姑娘落胎的事情，跟大奶奶肯定是没有关系的”

钱妈妈的话说完了，程柔的牙齿都快要咬碎了，看着林语棠的眼神恨不得吃人。

顾老夫人也是诧异的看着林语棠，“你竟然在送东西的时候提前去了你母亲的院子里？”

林语棠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闻言微笑的回答，

“府中只有母亲那里有佛堂，母亲一心与佛山修行，我也是想要让将军的孩子能够平安降生，这才想着在母亲那里去再沾沾佛性的”

“真是不成想，居然还有人用在佛前供过的福娃行如此之事，老夫人可一定要仔细的查一查了”

嗯，既然都林氏了，那也不用叫祖母了，反正她也是要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