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鸟几万年来都只为羽凤，至于要不要利用谁有没有被人利用都无所谓，当不当墙头草出不出卖谁也无所谓，像凤大拐与菜花花又何尝不是被她利用的棋子呢？

凤大拐离开了，不管鸾鸟有没有交待，他都会去白羽山。

他来龙渊之时，凤墨漓与菜花花带着凤菱菱就已经去了，他要去接应。

这会儿凤墨漓他们落在一片密林望着对面山头。

“哥，白羽山有九个山头，白家居在第五个，灵谷也在那边，这儿算是白羽山边缘了。”

“菱菱，那你有没有来过这边？还有旁边那个山头，大概半山腰位置，你瞧，就那就那，那棵最大红枫的地方，我就是在那里被抓的。”

菜花花边指指边叨叨边躲躲，虽然大家都已经说了那是玄天虚空手，但他还是很怕。

“我当然来过，我对白羽山很熟，三年前我还在这边山头潜伏过个把月。”

“花花，你当时到底看到什么让你惊吓逃离？”凤墨漓沉思。

“就是没看到什么，我一落地就听到有人喊我，然后有嗖嗖嗖什么东西快速靠近的声音，我，我害怕，就飞了，然后就被拽住了尾巴，哥，鸾鸟说的鬼就是这样式的，该不会玄天帝尊变成鬼了吧。”

“你这傻孩子，玄天帝尊乃三域五界最高之神，他陨落只会归墟不会变成鬼的。”

“万一呢？”

“说不定，玄天帝尊若在五界渡劫那就指不定他是个什么形态了？”凤菱菱接话。

“你什么意思？”菜花花吓一激灵。

“菱菱骗你的，就算帝尊在五界渡劫也不可能变成鬼，神明渡劫无论成功还是失败，都会回到神域，走吧，胆小鬼，说不定是帝尊被困住了有求于你。”

“哥！你也骗小孩！玄天帝尊何等神灵，他都摆脱不了我还能比他更厉害？”

菜花花四下里瞧了瞧，白羽山比蟒山暖和，蟒山那边下雪了，而这边枫叶红得正好，就算总觉阴风阵阵嗖嗖冷，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还小？人家子霖十七岁那才叫小，你都五百二十岁了，都化龙了，还是金龙！且不说没有鬼，就算有鬼你也不能再怕鬼了，旺财都不怕鬼。”

菜花花：……

“哥，你拿小趴菜跟我比比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拿旺财跟我比？”

“人家旺财是真勇啊。”凤墨漓笑笑，“没事，我也被你嫂嫂拿旺财比过。”

菜花花：……行吧，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