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没有张启元这个董事长解决不掉的问题。

“所以你没有选择除掉九门？”后知后觉的张海客低声说，呀不知道说给自己听，还是在询问张启元。

也没有密切跟九门下一辈多接触。

反而在最小辈里选了一个出来。

这个人未来会成为张家和新九门的纽带。

可是，董事长，你对这个人真的是寄予厚望啊，希望吴家这个小家伙不会辜负你的注目。

是的，张海客眼里，如今，能让董事长投入精力，看一眼的事情，全都价值不菲。

各种意义上的价值啊。

有时候，张海客感觉张家就是张启元随意用泥巴捏出来的小玩意，而现在张启元这个创世神不愿意继续捏泥巴……

张启元想让他创造出来的造物拥有独立往前走的智慧。

这就是神吗？

不贪图享乐，不渴望权势，更没有追求富贵。

一切都像是过眼云烟。

张海客按住怦怦跳个不停的心脏，他也按耐住心中的被丢弃一般的惊慌失措感：“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可以留住你的脚步。”

但是张启元却可以轻而易举地攫取、牵动大家的目光，让所有人忍不住追随他的背影。

但是他却不会为任何人驻足停留。

有人赶上，那就同行。

赶不上的，那就拜拜。

张启元满含笑意的看着张海客，他经历过无数次这样的对话，也经历过无数次的得到和失去：“你要做的不是挽留我。”

张海客不再继续渲染这种令人不安的气氛：“族长呢，他知道吗？”

“知道啊，你也给过他暗示不是吗？”张启元收起没织完的毛衣，“你应该放松下来，船到桥头自然直，或许你可以养一只宠物，缓解一下压力。”

张海客满心的无奈齐齐涌上心头，几乎用疲惫把他全部淹没：“养狗吗？”

“养一只猫吧，趴在你的办公室桌上，你心情不好，可以摸一摸它的毛毛。”张启元仔细想了一下，按照自己的喜好，推荐了一款，“黑白花的奶牛猫就不错。”

活泼，可爱，不知疲倦，可以和主人友好互动。

多么完美的疲惫消除器。

张海客咧嘴一笑：“这种品种，我养不了，养一只黑猫吧。”

只不过后来张启元离开，张海客机缘巧合，还是养了一只奶牛猫，养的特别壮硕，一身腱子肉，每天出去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