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也回应了一个笑容。

牛俊棋跟着陈云，一起前往便利店。

一开始，两人还比较沉默。

“陈云。”

但牛俊棋最后没沉住气，他想给陈云一个解释，顺便化解陈云对张琴的偏见。

“嗯~”

陈云面色平静，看不出态度。

“你也看到，张琴学姐不是你想的那样？”

牛俊棋急着证明道。

“我是怎么想的？”陈云反问。

“就是……”

牛俊棋一时哑口无言，因为自己也不知道陈云是怎么看张琴的。

看着想着分辩，却又说不出话的大牛，陈云叹了一口气，掏出一张A4纸递了过去。

“你自己看看吧！”

陈云淡淡地说：“今晚很精彩，之所以去派出所，一半原因就是为了她，也是为了你。”

“这是什么？”

牛俊棋不明所以，打开A4纸，起初他只是马虎地浏览一下，可很快脸色就变了。

他先是诧异地看了一眼陈云。

然后嘴皮抖了抖，喉咙滚动了一下，双手都不由的颤抖起来。

他又特意看了两遍，看着最下面的签名和指纹印，难以置信地问道：“这是真的吗？”

“你以为呢？”

陈云淡定地说道：“下面的签字和指纹，能造假吗？”

牛俊棋和张琴都在学生会技术部，他是见过张琴的签名的，虽然是复印件，但可以确认这就是张琴的字迹。

“你怎么拿到的？”

牛俊棋大脑很混沌，不想相信，又不得不信，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你以为我随随便便开一家公司，就能成功嘛？”

陈云答非所问的说道：“一个人只有掌握的社会资源越多，看世界才能更清晰，你们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可能在我看来并不难。”

“其实，这些不重要，我只想把张琴最真实的一面告诉你。”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牛俊棋很难理解。

张琴出卖陈云，这对她有什么好处？

“其实，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的人就是那样心态，不希望见到别人好，看别人倒霉，心里悄悄地兴奋，但表面上还像菩萨一样去安慰他。”

陈云说出了一个残忍的真相，这类人在社会上还真不少。

牛俊棋怔了半晌，脸上的神情非常复杂，有沮丧，有纠结，有痛恨，有不舍，最后变成了无奈。

他知道自己的这段暗恋再次以失败告终了。

第一次表白失败，第二次却遇到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