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司灵的人不到几天就飙升到五百万，其中四百万都是家长。

他们不是高中生的父母，就是小学生和初中生的父母。

关注司灵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在司灵这里让孩子的学习更上一层楼。

司建林三人见司灵有那么多粉丝，更是激动到睡不着觉。

几十万粉丝开开直播再带点货，一年最少都能挣几十上百万，五百万粉丝，开一场直播，或者带一次货，怎么也得挣几百万吧？

终于，司建林单独找到了司灵和张芳。

看着不请自来的人，张芳和司灵都把他当成了普通人。

司建林站在门口一脸尴尬：“小芳，我有点话想和你跟小灵说。”

张芳翻着白眼：“有屁快放。”

“进去说吧，站在门口也不好聊。”

“妈，让他进来吧。”

张芳虽然不想让司建林进门，但女儿都开口了，她只能侧身让司建林进去。

“小灵，这是爸爸送给你的礼物，恭喜你考到好成绩，成为全国高考状元。”

司灵斜眼看着司建林递给她的手机，竟然还是苹果的。

“你快打开看看颜色你喜不喜欢，不喜欢的话爸爸再给你换。”

司建林坐在司灵对面一脸殷勤，张芳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

“苹果手机？”

“不好意思，我妈妈已经给我安排了这个牌子的全家桶，喏，就在那放着呢，还没拆盒。”

司建林的笑意僵在嘴角，看向司灵指的地方。

果然，那边有好几个带着苹果标志的盒子。

大件一点的能看见手机平板和电脑，还有一些小盒子，全是这个牌子。

全家桶下，他手中的手机就不够看了。

张芳拉着司灵的手对司建林笑道：“你那手机还是送给你儿子吧，我女儿和你没有一点关系这件事，希望你不要忘记。”

“小芳，我知道我之前是有很多对不起你们的地方，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管怎么说，我都是小灵的爸爸，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所以呢？”张芳冷脸看着司建林，“所以你在看到小灵有出息后跑上门，你打的什么主意？”

司建林眼神一闪：“你这话说的，我就不能过来看看我女儿吗？”

“不能，因为我们都不想看见你，所以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快点给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