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中也有一个变数，那就是沙村成的老师陶何勇，对方的身份不低，而且还和沙村成有另外一层师生的关系，几乎就是事情里唯一的变数。

也正是他打来了电话。

沙村成接了电话，对方急不可耐的声音响起，犹如一名训斥学生的老师一样。

“沙村成！我们两个不是说好了吗！你为什么还要让你的人继续查下去，现在事情越闹越大，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你有没有听见！”

沙村成听着对方的声音冷冷道：“陶主任我警告你一次，我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公务，请不要拿这种态度和我说话。”

他这么一说，电话那头有些怒气冲冲的陶何勇瞬间一滞。

“你，你怎么说话的，现在还认我这个老师吗？忘本的东西！”

“你觉得现在的你够称为我的师长吗？达者为先，你现在心中只有自己，丝毫没有龙国，有资格作为老师吗？”

“我？我不是为了龙国？你这是目光短浅，有些时候安定就是对龙国最好的！告诉你的人，别查了，不然他们死期将至！”

沙村成听此心里一沉，程随安他们被彻底盯上了，但还是强硬回应。

“没有真相，放任人民投身危险，只有虚假安定的龙国？那不是我心里的龙国！”

说完，他狠狠挂下电话，心头却丝毫没有语气中那么强硬，更多的是悲哀。

当年自己的老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电话那头。

一个满头白发，面容有些沧桑的老人呆呆地看着手里的电话。

有些苦涩地看向坐在他身前的男人。

“他，他把电话挂了。”

男人嘴里叼着一根雪茄，丝毫不在意把烟味布满不大的房间，摆了摆手。

“本来就没抱什么希望，随他们去吧，南黎的蛮子们一直都是这样，和大部分人一样自以为是，明明连龙国的血脉都没有，还口口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