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丫鬟都配着呢，不错不错。

夫人和小姐们都很开心，当场就挑了自己看上的衣服试穿。

虽然价格是有些贵，但是舒心啊！

而且衣服确实好看，还给量身定做，不满意还能改……这么优质的服务，多花点银子怎么了？

一番试穿下来，二楼就接到了十几件衣服的订单。

而一楼的销售，更是一片火热。

一百件衣服没用多久，就已经卖出去了一大半。

看着这边热闹非凡，衣服是一件接着一件地卖出去，对面邹记布庄的姚掌柜面色凝重。

他至少看到了几十个邹记布庄的老主顾，进了对面的店，还买了衣服出来。

而他们这边呢，虽然已经打出了降价的牌子，可仍旧少有人问津。

这让他再也坐不住了。

不行，他必须得过去看看，对面那店里到底有什么好。

可还没走进门呢，两个小二就将他拦了下来。

“这位客人，本店只接待女宾。”

啥？

姚掌柜经商二十年了，走遍了天南海北，还从没听说过只接待女宾的店铺！

这……这不是欺负人吗？

“你们开店迎客，为何不让我进去？”

“这是本店的规矩，”小二不卑不亢地道，“客人如果需要等人，可以在这边入座。”

姚掌柜这才注意到，屋檐下的几张小桌旁，坐着几个一边悠闲地喝着茶，一边嗑着瓜子的男子。

他本以为不让男子进入，会让男的很不爽，但现在看来，人家早就想到了，还给安排得明明白白。

反正挑选衣服也很麻烦，坐在这儿等还能喝茶吃瓜子，多好？

进不去，姚掌柜也有别的办法。

他立即叫来家里的两个女眷，假装成客人去了项氏布庄，但女眷带回来的消息，让他更加感到震惊和绝望。

什么贵宾、私人订制、见都没见过的新款式、让人穿着衣服展示给人看……随便一个点子，都能让他望尘莫及，这辈子都想不出来。

即便是作为对手，姚掌柜也佩服得五体投地，这项氏布庄的掌柜，绝对是一个做生意的高手。

一瞬间，姚掌柜竟然生出了许多的颓败感。

于是他再次来到沈府。

“如何了？”沈夫人问道，“疯婆子是不是被我们的降价打了个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