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砚眉头紧皱，司墨还真弄哭她了？

“司砚，你回答我！”见司砚没说话，楚夕月语气加重。

“嗯。”司砚点了点头。

楚夕月抑制不住，晶莹剔透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强忍着哭腔，哽咽地问：“那司墨和司淇，关系好吗？”

司砚不知道楚夕月到底受了什么委屈，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跳脱地问这个问题。

虽然不知道原因，还是很诚实地回答：“他们没见过。”

司锦年和孙丽雅关系破裂后，司砚跟着司锦年，司墨则是分给了孙丽雅。司墨极其讨厌司锦年，多年来连司锦年都不见，更别说见司淇了。

这下，楚夕月再也控制不住，整个人难受得无以复加，一阵窒息感从心底蔓延上来，让她连喘气都有些困难。

她承认，她有些自私了。

她刚才竟然无比地期望司砚说，司墨和司淇关系很好，只要司砚这样说，楚夕月就能告诉自己，上一世司墨去世的弟弟，也不一定是司砚，对吧？

但司砚这个回答，显然是打破了楚夕月的幻想，让她整个人被寒意包围。

司砚......

怎么会是司砚呢？

司砚明明是这么开朗的一个人，吞安眠药的...怎么会是司砚呢？！

不可能！

她不信！

肯定有什么误会！

发现楚夕月的情绪很不对劲，司砚快步走上前，揉了揉她的头，安慰道：“你别哭，我先去换衣服，过会儿你告诉我司墨怎么欺负你了，我替你报仇好不好？”

司砚说完，转身想先回卧室。

倏地，背后袭来一个温暖的怀抱，让他不自觉地挺起了脊背。

背上肌肤敏感，楚夕月的呼出的热气，伴随着她滚烫的泪水，让司砚忍不住战栗。

“楚夕月，司墨究竟...怎么欺负你了？”

司砚皱了皱眉，心中也泛起了一阵无名之火，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能让楚夕月失态成这样，司墨...非礼她了？

楚夕月擦了擦泪水：“他没怎么我，是你欺负我了。”

司砚倏地失笑，摊了摊手，看着腰间紧紧缠着的手臂，语气无奈又宠溺：“楚夕月，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就是你欺负我！”

楚夕月也意识到是自己不占理，开始甩锅：“你在梦里推我，害我摔倒了被人嘲笑，你说你是不是欺负我了！”

司砚气笑了，合着她哭成这样，就因为他在梦里推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