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再被束缚。”柯北坚定地说，脸上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决心，“这是我与启天塔之间的契约，只有我才能引导它的力量。”

“即便如此，你的安全也是关键。”艾薇认真地说道，虽然她的声音冷峻，但却透着一丝关切，“若你真的想进入塔内，务必小心那里的力量。”

“你说你登上了第三层？”老者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能让墙壁都为之一振。

“是的，先生。”柯北坦然地点头，尽管他心中对老者的智慧充满敬意，“我虽未能登顶，但在石柱之间领悟到了一些秘法。”

“秘法？”老者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的眼中闪烁着期待与怀疑的光芒，“能否详细告诉我，你所领悟的内容？”

柯北深吸一口气，努力回忆起当时的情形。“那些黑色的石柱，如同活物般散发着奇异的能量。我在其中冥想了一阵，似乎看到了无数图案在我面前回旋，它们与空间、时间之间的关系交织在一起。”

老者靠近他，神秘地问，“你获取了什么实质性的收获？是法术，还是战斗技巧？”

“更像是一些理解。”柯北抬起头，正视老者，“我明白了力量不仅仅依赖于强大的法术，更在于对环境的掌控与对自身潜力的发掘。虽然没有得到什么具体的宝物，但我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更深层次的窗户。”

老者沉默片刻，目光在柯北身上游移。他轻声说：“启天塔的每一层都有不同的考验，你未能登上第四层，不是因为力量不足，而是因为你缺乏某种关键的领悟。你认为，是什么阻碍了你？”

柯北若有所思，嘴唇微微开启却又合拢。“可能是我对自己能力的不确定，或者，我还没有找到那个完全契合的支点。”

“你果然具备观察力。”老者微微点头，“即是如此，便要努力寻找那个支点。每一个强者，起初都是迷茫的。你可以继续探索这份领悟，或许下一次攀登时，你会发现自己已经不同。”

“先生，您曾亲历过启天塔吗？”柯北突然冒出这个问题，他想知道老者身上的传奇。老者顿时愣了一下，但随即微微一笑，苍老的双眼中透出几分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