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榆回想了一下，狗血小说中的秘书，默默说了三个字“打杂的？”

沈亦然一噎，但还是点点头“差不多，但不要说得那么直白，还是叫秘书好一点，谢谢。”

沈亦然指了指导演和副导演“他们两个，每天被顾总吓得战战兢兢的，然后我作为顾总的秘书还要负责安抚好他们，一来二去的关系自然也就熟悉了，这件事情就是他们告诉我的。”

林榆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向正在窃窃私语的二人，轻声回道“哦。”

很快，林榆将目光锁定在了宋暖阳的身上“她有问题？”

“嗯？谁啊？”沈亦然困惑不已，他顺着林榆目光，看过去只发现顾总他们正在拍摄视频，一群人混在一起，也不知道林榆说的是谁。

沈亦然想了一下，犹豫开口“宋暖阳吗？”

林榆“嗯。”

沈亦然疑惑“哪里有问题？”

林榆指了指脑子“这里不太正常。”

沈亦然：“......这话当我面说说就行了，你不要去到人家面前说，我怕她会打你。”

林榆转头对上沈亦然关爱的目光“......我说的是真的！”

“好好好，真的，真的，你不要去人家面前说就行。”

林榆：......

他这个样子明显就是不信啊，但林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他说的确实是真的，宋暖阳他记得，曾经她和自己在精神病院里面一起生活过，所以林榆并没有骗沈亦然，宋暖阳她确实有病，还是精神病！

今天很顺利的结束了，导演和副导演，立马敲了敲手机上的木鱼，而苏以南，苏以北一结束拍摄就来到了林榆的身边。

沈亦然看着像两座门神一样的苏以南，苏以北，心里不禁疑惑“不知道还以为林榆才是雇主呢。”

拍摄结束了，沈亦然也要回顾景洲那边了，他朝林榆小声地说了句“再见。”便逃也似的离开了现场。

无他，苏以南，苏以北二人的目光实在是太炙热了，沈亦然怕他再多待一秒就会被他们用眼神杀死了。

林榆看着一溜烟就跑远的沈亦然，又抬眸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苏以南，苏以北，眉头紧锁“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这两个人难道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要不然，这几天居然都不去找江若清了。”

林榆很疑惑，但表面并没有表现出来，他觉得这件事得和苏知行说一下，要不然到时候出了啥问题，扣他工资，他可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