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011看着沈知然眼下的黑青发问。

011记得昨晚沈知然一进酒店就把自己屏蔽了，还说什么要拿出alpha的威武来征服江珩。

看他这个疲惫到不想说话的样子，昨晚的征服之旅……应该……大概……也许……可能……没问题吧？

【……】

沈知然别开脸。

他头上雪白柔软的猫耳朵已经耷拉下来，唇瓣发肿，眼角泛红，宽大T恤下摆露出来的雪白皮肤痕迹斑驳，怎么看怎么像是被蹂躏过的小可怜。

目睹沈知然抖着腿试图站起来但失败后，011有点不忍心了。

011绞尽脑汁安慰：【没事，一回生二回熟，以后被那个习惯就好了。往好处想，至少这样不会搞出新生命，对沈佑也有个交代啊！】

沈知然：【……】

沈知然嘴唇动了动，骂了句脏话：【你乱讲什么！不是你想到那样！】

他哆哆嗦嗦坐上沙发，揉着自己发红的耳根，脸颊也红，【虽然没成功，但也没失败……反正我以后还是有机会的！】

011：【？】

什么意思？一人一回？还能这么玩？不能吧？

但接下来无论011怎么旁敲侧击，沈知然愣是不开口了。

过了一会，脚步声临近。

江珩推着刚才服务生送来的餐车走近。

比起沈知然，他倒是行动自如，完全看不出任何不适，就算耳朵上和脖子上有齿痕，也非常淡定。

“还酸吗？”

江珩坐在沈知然旁边，碰了一下对方的嘴唇。

“不疼，你嘴巴酸吗？我昨天晚上不是故意……”沈知然指了一下江珩的脸，都没好意思抬头看他，声音越来越低，“就在医院太久了……嗯，都是男的，你懂我意思吧？”

“没关系，我也弄脏你的脸了。”江珩很大度，把牛奶递过来，“加热了，喝吧。”

沈知然：“……”

他现在不想喝这个……

这个颜色容易让他回忆起其他的味道……

但江珩直勾勾盯着他，沈知然只好硬着头皮喝完。

将空杯子放在桌上，江珩拿出手帕，轻轻擦了擦他的唇角，眼神柔和。

沈知然一边觉得老婆贤惠又甜，一边又在心里叹气。

昨天晚上到最后才发现江珩还是想跟上次一样，沈知然当然坚决不肯，最后两人僵持许久，谁都没让步，选了折中的办法。

虽然江珩昨晚很积极，现在看上去也没不高兴，但沈知然觉得，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得想办法让江珩接受正常的AO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