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省一朝圣，最远的算起来，那得跨越整个国土了，让人一直在外地出差，一年半载回不了家，没几个能忍受的，就算员工忍受，李凡也没那么狠心，让谁去都是一个问题，还得做思想工作。

既然如此，那就轮流嘛，两个月一次，跑也跑不了，总能轮到你，到你了也别怨，该去就得去。

而之所以李万里感觉事情变严重了，就是因为这张封是从金陵朝圣那边任期满了调来的江城朝圣。

他忽然想到了之前的一件事情......

洗手间最里侧的隔间里，李万里鼓捣着手机，在永不空军论坛里点进搜索功能，迅速搜索起关键词。

金陵朝圣。

一页页的帖子浮现，李万里快速的往下翻，他记得很清楚，当时第一次出现客诉的情况的时候，他还想着是不是永不空军总部这次的鱼有问题，为此，他还准备去找李凡问问，但想想这点小事儿去问，感觉有些没必要，但当天晚上他还是特地去永不空军搜索了一下，他记得很清楚，也有一家朝圣钓场出现这样的问题，因为论坛上有钓鱼佬吐槽过，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就是金陵的朝圣钓场。

因此，他才没将客诉情况当回事儿，毕竟其他家也出现了这样的问题，搞不好就是总部的鱼有了点问题，当时他还庆幸没给李凡打电话，不然这事儿多尴尬啊。

直到后面出现大批次客诉，他才反应过来，应该是鱼被掉包了，但那段时间他是一门心思都在江城朝圣的钓场上，都忘了金陵朝圣也出现了这种情况。

直到看到自家媳妇给的张封的资料，他才反应了过来。

这小子不是从江城朝圣这边吃里扒外，而是从金陵那边就开始吃了！！！

李万里屏着呼吸，看着不断滑过的帖子，心里有些激动。

快了快了，虽然没有证据，但任职期间，两家钓场都出现这样的客诉，也算是一条证据链了。

永不空军是私企，又不是法院，就单单同样的客诉未解决好这一条，就足够让张封滚蛋了。

只是很快李万里的动作就停了下来，脸色有些难看。

帖子没了....

他记得是有的啊，他明明看到了的.....

除非......

厕所隔间里，李万里由于太过肥胖，完全蹲不下来，只能倚靠在隔间门板上，汗水不断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