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命运……”晨曦低声重复了一遍，“那不就是改变你吗……”

白露微微一笑，仿佛早就料到他会有此一问。

“呵呵，你这小子还挺聪明的嘛。”白露笑着摸了摸晨曦的头，“没错，我就是「命运」主宰——执掌这浩瀚宇宙万事万物运行的法则。”

“既然你就是「命运」主宰，那为什么不直接帮我恢复记忆呢？”

“我和梦璃都不是本体哦。”白露调皮地眨了眨眼，“我和「存在」主宰还有其他几位主宰一样，可以在不同时间点上都存在着。”

“在不同时间点都存在？”晨曦对这种超越了普通认知的概念有些难以理解。

“简单地说，就是我们既在过去，也在现在，甚至在未来。”白露进一步解释，“这是我们作为高等生命体所能享受到的特权之一啦。”

晨曦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所以我们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主宰’本身，只是有着主宰记忆和部分力量的投影而已。”白露总结道。

“那你们的‘本体’究竟在哪里呢？”

“我们的‘本体’嘛……”白露微微一笑，“无处不在，又无处可寻。”

“好玄妙的感觉……”晨曦感叹了一句。

“哈哈，以后你会慢慢习惯的。”白露拍了拍晨曦的肩膀，“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对了，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二位……”晨曦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梦璃和白露同时转过头来看向晨曦。

“干嘛这么严肃啊？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好啦~我们俩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呢？”白露笑着摆了摆手。

晨曦抿了抿嘴唇，鼓起勇气问道：“那个……你们的本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