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爷一瞬间变了脸色，“有吗？”

墨司宴，“……”

师祖爷矢口否认，“我不记得了，一点都不记得了，应该没有吧？”

说着，还看向墨司宴。

墨司宴没吭声。

师祖爷看向沈清堰，岔开了话题，“清堰呀，过来，让师祖爷再给你号个脉。”

沈清堰，“好的，师祖爷。”

他好像是个工具人？

没关系，给姐夫和酒酒姐当工具人，她求之不得。

墨司宴，“清堰，你陪陪师祖爷，我去楼上看看你姐姐。”

沈清堰，“好的，姐夫。”

目送墨司宴上楼，一根指头搭上沈清堰脉搏的老头很快缩了手，看了一眼沈清堰。

沈清堰，“……”

不诊脉了？

他不敢说也不敢问。

师祖爷，“这边风景还不错，陪我出去散散步。”

沈清堰虽然没什么心情，但还是乖乖地跟上了，“好的，师祖爷。”

一老一少出了暮色，在周围晃荡。

师祖爷不说话，沈清堰也不知道说什么，努力保持安静。

没有一会儿，师祖爷的手机响了，看到又是何老那个烦人的玩意儿，直接骂骂咧咧的拉黑了。

一边的沈清堰，“……”

何爷爷人挺好的呀！

师祖爷他……

沈清堰偷偷地看了一眼师祖爷。

师祖爷回头，瞧到他的神色，“怎么，小子，为姓何那老头鸣不平？”

沈清堰，“我……”

他是有那么点想法，但不是太强烈，怕冒犯酒酒姐的师祖爷，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师祖爷缓缓地出声，“人呀，梦想不是天马行空，有多大本事就能干多大事，知道吗？”

沈清堰若有所思，觉得师祖爷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比如自己非要和酒酒姐一样，逼死自己都没有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