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到最后一张钱，不眠公布：“一共六百八十五块钱。”

不错了，白得的，不眠很开心。

枫林却很遗憾：“这钱堆着看起来一大堆，跟小山丘似的，我还以为有一千以上呢。”

铜板瞪一眼枫林：“嫌少你给我六百，不，一百也行。”

枫林：“老板你在做什么梦，让我这个底层打工人给老板发钱？这辈子不可能，下辈子也不可能，下下辈子更不可能。”

铜板懒得和枫林掰扯，转头说：“山里，你上是吧？蒙好眼睛。”

不眠让开位置，山里走了上来，先蒙住眼睛，然后拿起铲子在钱堆里翻着铲了铲，跟炒菜似的，他解释说：“我铲过菜，铲过沙土，第一次铲钱，不熟悉，机会只有十次，先让我找找手感。”

不眠拿钱退出了人群，站在边缘上看，挽衣也跟着他走了出来，站在一边。

不眠有点苦恼：“抱着钱不太方便，早知道背个背包来了。”

挽衣转身就走：“我问铜板要个袋子。”

过了会，挽衣拿了一扎塑料袋回来，给不眠两个，剩下的按照铜板说的给大家分了，山里在忙着，所以他的袋子还在挽衣手里拿着。

等山里从人群出来，他从挽衣这里取了袋子装上钱，高兴说：“大家塑料袋一样的，我得做个记号，免得待会别人拿错我的钱，九百六十块钱呢！”

不眠羡慕：“你真厉害。”

山里：“那是，我经常炒菜，对铲子平衡度把握得好。”

不眠目光不由地看向挽衣，有点期待挽衣能铲到多少钱。

挽衣说：“炒菜我会，炒钱，我也是第一次，没经验。”

无度和迟暮依旧待在角落里，迟暮眼睛几次扫过铲钱的人群，无度干脆拉着他起身，边往人群走边说：“你想参加就去，我给你排队。”

妄为被无度挤开，他倒是想替肆意排队，可人家压根不需要，肆意自己冲在了前头，山里下来后，肆意就上去了，不给枫林抢先的机会，更不给妄为“浪漫”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