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0万已经很少了，要知道现在一个资格外面已经炒到了数10亿！”

凡慕摆了摆手，“不用了，你自己留着吧！”

“100万！100万怎么样？”

桑博哭丧着脸。

“100万真的不能再降了，再降我就要去吃土了！”

“那你可以卖给别人。”凡慕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刚刚说话的间隙他已经走了很远。

“大哥，不要走啊，大哥！没有你我怎么活啊！”

桑博三两步跑过去，众目睽睽的抱住了他的大腿，抹着眼角的眼泪，哀嚎着，可怜兮兮道。

“大哥！免费！免费还不行吗？大哥！”

看着周边众人像看傻子一样的视线，听着他们的指指点点，凡慕黑着脸，使劲的想要将腿从他的怀里扒出，同事口中依旧严词拒绝。

“不要！”

“为什么？大哥！”感受到他的动作，桑博抱的更紧了，“你至少给我一个理由吧，免费的都不要！”

“正是因为免费的我才不敢要！”凡慕咬牙，如果不是他没有了那股力量，现在高低得给他来一拳。

“你什么个性？你真当我不清楚吗？”

“你能免费给我，不说东西是不是好的，绝对是有一个大麻烦等着我，我才不会凑上去！”

原本他还有一点遗憾，但现在看着他的模样，凡慕只想有多远走多远，走的越远越好！

“额……这个……额……”

闻言，桑博也是有一些尴尬，瞬间站起身，没事人一样的拍拍屁股。

“今儿天气可真好啊！哈...哈...”

说着他抬头望天，只见一望无际的高楼，遮住了视野。

“…………”

突然，周围的时间突然静止，一个似哭似笑的面具出现在他眼前，对此奇异的景象，桑博却像是习以为常了一般，只是平静的凑到面具前，竖起耳朵，捏着下巴时不时的点点头。

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随后又变得兴奋，猥琐，就像是一个偷隔壁王寡妇裤衩的猥琐大汉。

疯狂的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猛得拍了拍自己的胸部，时间在这时重新开始流逝。

“所以大哥你真的不去？”

“不去！”凡慕回答的斩钉截铁，脸上面无表情，就像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杀手。

“今天我凡慕就是被打死，死外面，从这里跳下去，我也不会着你的道！”

“...哦。”桑博失落的点头，摊了摊手，“好吧，那我只能去找别人了。”

说着他自顾自的离开，声音不大，却刚好够凡慕听到，唉声叹气。

“来了那么多天只卖出了一份，马上就要吃不起饭了，愁啊！”

“世事无常啊，哎，没想到唯一一份还是星核猎手的人美心善流萤小姐买的，看来桑博旅游团要关门歇业喽！”

……

系统:完了！

凡慕身形僵在原地，深呼吸一口气，捏紧拳头，咬牙，想要离开，可双腿就像是不听使唤一样，动不了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