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祖：“那是自然，救出瑶金，昆仑自然消亡，你也完成了你的事，我也完成了我的事，双赢。”

石楠上下打量着始祖：“所以你就准备在这里坐着救出王母？”

始祖也转过头，看向石楠：“上一次，我算尽一切，最终也只是保住了瑶金的命而已，并且被他们发现是我做的。”

“这一次，我不能露面，我只能坐在这里，让他们能看见我。”

石楠看向下方：“那我不是也暴露在他们的视线当中了？他们可是神，并且还是被我们认为的神称为神的存在。”

始祖看向石楠的表情愈发变得有趣：“一个从来都不相信的人，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要问我这个问题？”

石楠扫了他一眼：“我是怕死。”

始祖淡淡开口：“所谓神，也只是比人更厉害的人罢了，他们能发现我，是因为他们创造了我，而他们放任我，是因为他们也拿我没有办法。”

“说到底，我们都是人。”始祖也上下打量了石楠一眼，“他们也发现不了你，这是他们的弱点。”

石楠也没有在废话：“王母在哪？”

始祖指了指身后：“就在里面，你去过的。”

石楠眼神微眯，看向那个空洞：“是那个有他们的东西的石洞...”

“就是那里。”始祖再一次看向下面的人群，“你见过姚伊蛇了？”

石楠轻叹一声：“总是能见到她，她到底是干嘛的？”

始祖轻声开口：“她是长鸣者，不属于我们的世界。”

石楠眉头一皱：“长鸣者？什么意思？”

始祖：“我也不知道，哪怕到我消亡之时，也不清楚这件事...恐怕我不能给你答案，说不定你可以找到，但那也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石楠应声起身：“连你都不知道，那估计没人能满足我的好奇心了。”

“行了，我进去看看。”

始祖没有说话，继续看着下面忙碌的人。

石楠再一次深入石像，爬到上方之时，却没有闻到那股恶臭的味道，但这股味道很奇怪，不算臭，但也绝不香。

正中央躺着的，就是那个熟悉的身影。

石楠走了过去，眼看着她在那里，身体上满是触目惊心的伤疤，眉头紧皱的样子，头部还有些微微晃动，却被什么东西固定住，动作幅度变得很小。

好像在这个时候，她正在承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