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我......我不会飞。”钟凝雁扭扭捏捏的还是说出来了。

“陈南默带她。”

“放梯子呗。”

“......”陆修忍了又忍，抓了一把空气扔向他，“谁有空给你放梯子啊！”

“那我飞上去给她放。”陈南默表示我不怕自己麻烦别人，就怕别人麻烦自己。

“......陈、南、默！”陆修真的忍到极致了，“带人家一下要死啊！”

“不会。”陈南默却又转了话锋，“会想死。”

余光暼到钟凝雁低眸不语，陈南默又叹了口气。他站在钟凝雁面前，伸出手：“我开玩笑的，跟着我。”

“......要不还是......”

“没有。抱歉，我真的开玩笑的。好久没和老师见面了，逗逗他呢，没考虑到你我很抱歉。”陈南默伸着的手更近了几分。

钟凝雁有些犹豫，却还是将手覆了上去。陈南默环住她的腰：“这样安全些，不行的话告诉我。”

“可以的。”

很好，银色羽翼展开，陈南默扑闪两下羽翼，便浮在了空中，几下就飞快的冲进了飞机。钟凝雁哪见过这等场面，闭着眼大叫。即使已经落在稳当的飞机上，她还是心有余悸。

陈南默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关切的问：“你没事吧？”

“......可能......呼呼...没有......”

“好的，那你关下门。”陈南默多少有点没心没肺了。他径直走向后面的位置坐下，对面是陆修。

陆修闭目养神呢，陈南默眼睛提溜转了一下，凑到陆修面前：“老师，我和你说个秘密。”

钟凝雁终于把门关上了，她也来到了后方。

陆修眼都没抬一下：“讲。”

“你不睁开我怎么讲啊。”

“......”陆修听话的睁开眼睛，看着他。

“我给你讲，其实......没有秘密。”陈南默一本正经的和他讲完，平淡的盯着他。似乎真的说了一个秘密。

陆修拳头紧了：“你有病啊！一大早发疯，我累死了。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啊？”

陈南默笑了笑，看向窗外飞速离去的云朵，发动机的声音很小很小却能够被他听到。 私人飞机不能同普通客运机高度相同，所以在这个飞行高度还是可以听到鸟的叫声，是那种巍峨雄浑的大鸟的叫声。时远时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