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轩辕摇头，倒是想起了那个和自己交过手的贪食者猎人，也许这是条路子。

“抱歉，都怪我们。”

“不是你们的问题，只是我离开后你身上的担子更重了。”

深夜，两个人回家，轩辕做好了决定，就准备离开了，回到家，小雅看出了轩辕的不同。

“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小雅知道，自己没有通知轩辕直接把尹天荀的犯罪证据交给谭浩哲，肯定带来的一些变化，是轩辕不希望看到的变化。

“你是在为你的自作主张向我道歉吗？”

小雅的拳头握紧了，良久才开口说道。

“他说他会为无辜的人伸张正义。”

“他也许真的想，但不代表他一定做得到。”

轩辕的声音不高不低，既没有责怪，又没有赞扬。

“对不起，我做错了。”

轩辕的大手按在了小雅的头上。

“不，你没做错，只是引起了不必要的麻烦，心怀希望总不是坏事，最重要的是你应该知道我把你藏起来的原因，而现在我们恐怕不得不离开这里了。”

“我们被发现了吗？”

轩辕摇头，也没再解释，也没必要解释，小雅是个聪明的孩子，有时候太多的话是废话，看着轩辕开始收拾东西，小雅也开始收拾，一切收拾完毕之后，在桌上留了一张字条，是给老妈子韩佳佳的。

在深夜里，轩辕和小雅一大一小的身影踏上了流浪的旅途。

北都来人快，明面上都在接触罗镇国，而私底下两拨人都在拼命调查商阳南北两市的奇怪之处，因为罗镇国所在的南市可以勉强解释为是南市治安局在罗镇国的带领下做得很好，可北市呢？

现在两方人的判断都是有一个非常厉害的贪食者猎人，而且这个猎人有些与众不同；按照常理来说，既然成为贪食者猎人，那必然是要佣金的，虽然有很多厉害的老兵退伍都选择从事了这个高危行业，但从来没有记录能做到这种程度的。

要知道，贪食者这种东西可没有什么经验可言，基因是在不断地突变的，尤其是在现在的基因技术的诱导之下，很多突变都变成了不可控的，这就意味着，对付这一只贪食者的经验对付另一只大概率就会没用。

而一个城市的贪食者数量，哪怕是商阳市这样的中大型城市，哪怕如今只有几十万的人口了，那贪食者的数量，突变方向等等都是不可控，毫不夸张地说，一支军队过来了，都未必能做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