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得不到，所以才痛苦。”老人道。

“其实也没有多喜欢，就是觉得自己对不住那份心意。”杨明道，“一个女人，要把自己的余生交给一个男人需要多大的魄力和勇气，而我却因为一些机缘把这些都搞砸了。”

他道：“老人家，我是不是很混蛋？我本来可以瞒着她的，可是我知道她会发现的，因为我陪不了她一辈子。我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现在有人能给了，我他妈好嫉妒，我还真是混蛋呢。”

“说出来舒服多了吧。”老人道，“我曾经认识一个人，他是一位武夫，爱上了一位女学士，两人差距甚大，为了给她好的生活，武夫天天练拳，想要在武术界大展拳脚，经过他的努力，他最终成为了一代武术宗师，可是回头一看，女学士已经老了，还有两个孩子，她等了好些年都没有回音，只好嫁给了一位公子。

“而你因为一些事情辜负了那名女孩，等你回过头来看，她也已经老了，也有几个孩子，你是想从一开始就陪在她的身边，还是继续追求自己的武道，不负最好的年华呢。唉，这世界本就没有两全法，我们总是在失去中学着长大。”

“好酒！”杨明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抛下一个储物袋离去。

“无言问西风，西风难知我，今日城头明日山，江河依旧。”

当下次杨明再来找这家铺子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杨明没有回学院，而是回到了自家院子，他倒头就睡。他又做梦了，梦到了王岚苦等了自己好多年，自己已然是武道高手了，随便一样东西就能让她永葆青春，延年益寿。不知怎的，杨明眼角流下了两行清泪，或许这就是追求武道的意义吧。

等到杨明醒来，发觉自己的境界突破了，自己的内心无比的通畅。他好像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这个世界虽然复杂，可是也很简单，那就是想做什么，又能做什么，我们都是路上的行人，需要一步一个脚印的。

“杨明，我可以加入你的社团吗？”诸葛依依找到杨明。

杨明当然欢迎她的加入。

诸葛依依灿然一笑。

“老师呢？”杨明问。

“老师去边境了。”诸葛依依道，“听说真的好像要打仗了，边境的两国战士经常摩擦，小打小闹愈演愈烈，老师过去镇场子呢。”

“有老师坐镇确实稳妥一些。”杨明道，“我查看了一下近年来的情况，好像赋税一直都在往上加。”

“国库没有那么多钱，最近朝廷上经常因为征税的事吵得天翻地覆。”诸葛依依道，“许多建设和计划都在户部那里卡着呢。”

“依依姑娘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杨明好奇地问。

诸葛依依道：

“我爹是户部尚书。”

杨明睁大眼睛，没想到诸葛依依的身世这么强。户部尚书可是正二品官员，主管一国的户籍和财政。

“有了你的加入，我们社团一定会发扬光大的。”他道。

诸葛依依觉得这个恭维还是太大了，都让人有些难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