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不管饱的粮食，偏偏经过检测，成份没问题。这个才是大问题啊。

林宝妍迟疑：“是空间的问题吗？你们确定他的空间是一个快速生长空间？”

武直点头：“他的空间短短半个月，就产出了至少三十一吨的粮食，只可能是快速生长空间。”

能量检测仪检测到了四次巨大的能量波动，除了第一次可能是老五来的时候爆发的，后面的三次爆发时间间隔均衡，每五天监测到一次，每次的能量波动差不多。

对比老五的身体状况和日常行动，这三次耗费的能量只可能用在了他出售的粮食上面。

也因此，大家猜测他的空间想要让粮食快速生长，需要耗费巨大的能量。

就是不知道这个能量是从哪里获取的，各处电力部门并没有发现有偷电的事情发生，所以，这个空间消耗的不是现实世界的电能。

种植一次粮食，就需要耗费这么多的能量，也不知道一直这么耗费下去，老五的空间能不能支撑住，又能支撑到什么时候。

如果不能支撑，空间会不会坍塌？又或者，会不会从其他的渠道获取能量？

好处是，现在发现了老五的空间有这么巨大的漏洞，上面应该会更加的重视林宝妍。

武直虽然一直在想办法让上头更加的注重林宝妍，最好能把她的重要程度提到最高等级，但是，目前上面对她的态度是有分歧的。

她的空间实在是太小了，哪怕经过了两次扩容，现在也不过六十多亩，用于种植的话，真的起不到什么大用，也就能用来培育种子。

种子计划确实很好，但是，并不是说，这个计划，缺了林宝妍就进行不下去了。

知道了农业未来的发展方向，上面更想要的是自己一步步脚踏实地的研发后得到成果，同时培养大批的研究后备人员，而不是靠某些力量，一步登天的得到所有想要的东西。

任何一门学科，如果从一开始根基打不牢的话，后面是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来弥补最初的偷工减料的。

让农学人习惯了想要什么生长方向的种子，就有什么生长方向的种子，会养成农学人的惰性，而惰性是会毁掉农学人进而毁掉农学的。

更不用说，一旦林宝妍本人突然出了什么问题，又或者她的空间就没有了神奇作用了，习惯了随时都能拿到好种子的农学人怎么办？

他们到时候还能继续沉下心来做研究吗？

四月份林宝妍空间的变化就让所有人都不敢再继续把宝都压在她身上了。

有时候武直都后悔当初不该插手林宝妍的事情，又或者说，不该让林宝妍就那么直接的把她储物空间给上报上去。

他跟刘处其实一直都有一个共同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