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凤浅云轻咳了一声，略过了这个话题，，问道：“黄阶是知灵开智，那其他三个呢？”

见她不愿再提此事，夜子秦自然也不会抓着这个话题不放，她问什么，他便回答什么：“其他三阶的变化是能力，玄阶掌风雨雷电，地阶可通灵借力，天阶能辟领造物。”

辟领造物！凤浅云想到了凤府地下那个华丽的宫殿，爷爷说过，凤府原来并没有大地下室，更没有什么地宫，是她父母将她留在凤府时一并留下的，应该便是她父母化出的一方领域。还有她的空间，莫非也是一方领域？不过她并没有再问，因为这毕竟也是自家的隐密，就算问了，夜子秦也未必一定会知晓，更何况，这也算是她最大的底牌了。

次日一早。

两人并没有立马上界，凤浅云虽然没有什么好友，但还有凤老爷子和药馆的凤管家，这一走大抵是不会回来了，还是要道个别的，更何况凤管家也是因她才下的界，她回去了，总不能把他留在这吧？这实在是不合适。

马车上，凤浅云看着夜子秦，对方此时正拿着一卷书，目不斜视地看着，偶尔有小缕阳光从车帘的缝隙里钻进来，落在他的脸侧，使其棱角愈显分明，有少许余晖洒在衣服上，依稀可见其上的暗纹，似龙鳞，又似波澜。

夜子秦手中的书已经半刻钟不曾翻页，他终还是无法再继续忍受她的目光，以为她有什么想问的，于是他放下了手中的书卷，抬头和凤浅云对视，道：“云儿，有什么想问的便直接问，不必一直看着我。”都看了一路了……

凤浅云骤然回神，她其实只是一时被他迷住，不舍得移开视线罢了，并没有什么要问的，但这话她不可能告诉夜子秦，“咳”轻咳了一声算作掩饰，快速的在脑海中找出了个小问题，问道：“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你是什么修为啊？”

“天一阶。”夜子秦并没有要隐瞒的意思，回答的十分果断。

天一阶！那不就是最高阶？虽然只是一阶，但他是龙主，体内有施展神能的神力，越阶战斗绝对不成问题。而且他应该不比她大多少，可两人之间的修为差距却如此之大。凤浅云在震惊他修为之高的同时也不免产生了几分落寞，不过她调整的速度很快，落寞的情绪只片刻就消散了。

夜子秦看着小丫头略微放大了的瞳孔，浅浅一笑，才再次拿起了书卷。很好，可以继续看书了。

很快，两人就抵达了凤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