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平日谨慎。

已经关了差不多20小时，再过4小时，他就可以出去了。

两个毫无审讯经验的年轻警察，能问出什么？

老金的自信开始膨胀。

涂朝朝握着笔，忐忑地在青年警察旁边坐下，看了眼白纸，又看了眼对面的老金。

开启窥探者之心。

老金的心声传入她的脑海。

“这小姑娘真漂亮，我就陪你们玩4个小时，不信你们能问出什么来。”

警方为避免打草惊蛇，前两次问话都是小心翼翼地旁敲侧击询问。

青年警察问话：“你好，我们今天的问话是为了调查有人举报你寻衅滋事一事，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

老金面上恭恭敬敬：“警官，我一定配合！”

老金心里话：“又来这一套。”

青年警察：“首先确认一下你的个人信息，姓名，年龄。”

老金马上笑脸回答：“金自来，47！”

老金心里话：“就不敢问点大胆的，怂！”

青年警察：“你的职业？”

老金笑脸回答：“我在海鲜市场卖鱼，最近生意特别好。”

老金心里充满得意：“当我不知道，都是你们的人来把鱼买光了，货比三家都不知道。我家的鱼可是卖得比别家的贵。”

涂朝朝听完颇为认同！

她点了点头，转头看向青年警察。

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这真理不假。

看吧，脱离了现实基础，老金一眼识破。

审讯室外的局长看到涂朝朝点点头，又转头看向青年警察，忙问帅晋：

“她是有什么重大发现吗？”

涂朝朝耳朵里戴着警方给的耳机，用于审讯时事联络。

帅晋的声音传来：“你是发现什么了吗？”

涂朝朝不会审讯，听到帅晋的问话，直接回答道：“老金好猖狂。”

审讯室里老金一愣，注意力转向涂朝朝。

帅晋听到涂朝朝的话，也是一愣，直接转述给局长。

外面的一众警察齐齐沉默。

这信息他们早就知悉，否则也不会吃那么久的鱼。

“我可以问他问题吗？”

涂朝朝这句话，是在问年轻警察，又似在问帅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