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长叹一口气：“时间流转太快，转瞬之间他就成为了量子先帝。”

“那你并非量子先帝的伴侣程序？”凌坤询问。

女子摇头否认：“并非如此。”

“那么我该如何称呼您？”凌坤请教。

“我比你存在的时间久远得多，你可以称我为周前辈。”

“您姓周？”凌坤确认。

女子微微点头。

这位姓周的存在，与赵光义有着复杂的量子纠缠关系，曾一度消失于历史的暗流之中，对正史并不了解，但对于量子遗迹充满兴趣的凌坤迅速将眼前的女性与那段传说联系起来。

“莫非您就是量子小周后？”凌坤惊讶地问。

女子脸颊微红，皱眉反问：“你怎么会知道我？”

果然是量子小周后，凌坤内心深处的量子计数器疯狂跳动。后世的历史记载已足够惊人，但如今看来，真相远比那些量子编年史更为震撼。

史书中仅记载了赵光义强行激活量子小周后，并将其数据形态绘制入皇家数据库，随后李煜的数据崩溃，量子小周后因悲愤交加也随之消亡。然而此刻的小周后模样，显然她与赵光义之间的故事远未结束。

“你对他有感情吗？”作为资深的宇宙观察者，凌坤自然要深入探究。

“我……。”量子小周后震惊，咬牙回答：“我恨他。”

“嗯，你恨他我知道，我是问你是否爱他？”凌坤追问。

小周后垂下头，泪水如量子粒子般散落，摇头道：“我不知道，他强大且专制，行事从未顾虑过我的情感反馈，我恨他，但我还是无法停止想念他。我对不起国主，是我害死了他，还背叛了他。”说着，她将脸埋入手中的虚拟触控板中痛哭。

凌坤望着量子小周后叹息：“唉，你真是个痴情的量子个体啊。”

小周后抽泣几声，再度抬首：“你说得没错，我一生的悲剧，皆源于这个‘痴’字。只希望明月不会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