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只需要离开原来的位置，而且还要等小黑与裴天，所以，常亦儿两人的速度并不算很快，阿青也在两人的身后慢慢飞行。

“在我心中一直有个疑惑，”两人并肩走着，常亦儿犹豫地问道，“但不知道会不会涉及到你的秘密。”

“你问吧，在你的面前，我本就没有秘密可言。”司尘回答的很坦诚。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常亦儿好似终于下定决心，“你到底多大了？”

“十七岁，怎么了？”司尘先是疑惑，但是他立刻就想到与常亦儿在清心崖山洞中有一次见面，那次他是以成年人的模样出现的，而那次也是常亦儿用完全没有丹毒的丹药救治了他，让他想方设法混进了丹霞宗，特意利用一件无意中得来的信物让明辉长老帮助他。

想到这里，不等常亦儿问，他就自己解释起来，“你是想问我的样子为什么会变成成人的样子是吧？那是因为我强行动用仙灵之力，在修为提升的同时，年岁也平时大一些，当然，副作用就是，司家曾经加诸在我身上的那些封印与诅咒都会再现，就像你在我记忆中，以及山洞中所看到的那样，全身上下不会有一寸完好的皮肤。”

“这司家，真够丧心病狂的！”常亦儿目光微沉，原书中提到，司家最后被司尘给灭门了，如今看来， 这一点都不冤枉。

“谁说不是呢？”想到以往的经历，司尘语气中也透出了几分冷意，“不过这在他们看来，是为了让司家蒸蒸日上而作出必要的牺牲和选择罢了。”

“那他们的选择可就大错特错了！”常亦儿听出了司尘语气中的愤怒，还有哀伤，便故做轻松地开解道，“他们既然想要司家变得强大起来，就应该把你供起来，不应该那么为难你，更不应该那么伤害你！”

“为什么？”司尘忽然眼睛一亮，立刻追问道。

因为你是男主啊，是这个世界最终的胜利者啊！

但是这话她是无法说出来，只能作出一副固执的模样：“反正他们那么对你，就是不对，就是大错特错的！”

见常亦儿如此神情，如此言辞，司尘也不由得笑了起来，语气也多了几分柔和：“那是因为你站在我这一边，自然会觉得他们这么做是大错特错的，但是司家可不这么认为，他们始终认为我那位天姿卓越的大堂兄才是司家的希望，才是最值得培养的。”

“那我站在你这边难道不好吗？”常亦儿故意板着脸道，“你可不许说是我说错了啊！”

“怎么会，我……”在常亦儿看见的角落，司尘深深看了她一眼，目光莹莹，“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好了好了，打住打住，”听到司尘再次提到谢字，常亦儿连忙抬起手做了一个停下的手势，“我们之间不需要谢来谢去的了，要这么算的话，我还得谢谢你当初卖给我的《炼丹大全》呢，那东西可帮了我大忙呢。”

听到常亦儿的话，司尘终于笑了，“那不一样，不过，你说的对，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我以后不再说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