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

“这些年，我一直派人盯着医药研究所里每个人的动静，没再发现相关联系。”

陆知明白了，不过，以沈家在帝都的地位……

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沈覃解释：“虽说四大世家是以沈家为首，但彼此之间也有一些不成文的规定，比如不能插手对方家族所涉猎的领域，沈家主要掌控的资源不在医学这块，帝都大学的医药研究所背后的资金以及掌权人是薛家。”

薛家。

不知为何，陆知想到了走廊尽头的那个身影。

“薛景澜？”

“嗯。薛景澜看似身体羸弱从不插手薛家什么事务，但应该在早些年，薛家就已经被交到了他手里。”

陆知提过，她的记忆里有一个模糊的少年，身体不好，总是坐着轮椅。

到了酒店门口，服务人员已经上前来从车上取了行李。

陆知准备进去，沈覃叫住了她：“陆知。”

“嗯？”

沈覃绕过车，走到她面前：“最近，陆智有出来过吗？”

陆知先是一愣，时间很短，随即笑着道：“没有啊。”

“嗯，进去吧。”

目送陆知进了酒店大堂转角去了电梯方向，沈覃上车。

回程路上，他给贺然打了电话。

“查出来没？”

贺然说道：“没有任何记录。”

自从上次陆智取找了马战军后，隔日陆知醒来时，脑海里便开始多了一些以前没有的记忆。

她在逐步获得陆智清醒时期的记忆。

同样的，陆智肯定也在共享她的记忆。

因为不知道陆智什么时候会醒来，以及自己什么时候会沉睡，陆知开始通过手机给陆智留言。

但偏偏，陆智再没出现。

而那些逐步共享的记忆里，始终缺失了陆振声夫妇死亡的信息，同步缺失的还有被抓进实验室前后以及到进村子前的记忆。

沈覃让人查了康城及江城的所有相关案件信息，均没有与之相关的。之后他单独找过马战军，只是马战军仍对三年前的事闭口不提，同时提醒他，与其让陆知想起来，不如让她如现在这般平平淡淡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