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江澄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后来王灵娇以魏无羡得罪温兆要惩罚魏无羡，实则报在玄武洞他救金氏弟子绵绵的仇？是不是？”

“是。”江澄无话反驳。

“你母亲用紫电抽打魏无羡十几鞭，让他受伤实力大减是不是？”

“是。”这些都是发生的，江澄不能反对。

“后来王灵娇要你母亲砍魏无羡的手臂才算，你母亲也是答应的，是不是？”

“……”江澄无话可说。

“你母亲正要动手，王灵娇又以在莲花坞建立监察寮，惹怒你母亲，是不是？还跟你母亲讨论尊卑，这才让你母亲怒抽王灵娇惹来化丹手温逐流，是不是？”

“魏无羡让你阻止王灵娇发信号，而你却没有拦住让温兆赶来，这才引来莲花坞一触即发的大战？是不是？”

江澄和魏无羡都无话可说，事实就是这样。

清灵再接再厉

“身为江氏主母，不在宗主不在时审时度势组织弟子撤退，反抗时不组织弟子有效反抗也不开库发兵器，反而跟来者不善的人论尊卑，战争打响把你和魏无羡送走，你以为你母亲是想送走魏无羡保他吗？你母亲只是知道你一个人无法逃避温氏得追杀，这才让魏无羡保护你，死也要保护你？怎么魏无羡的命不是命？你的命比他金贵？要他死也保护你？他是你的什么？死士吗？他也才是一个十五六的少年，凭什么你这个少宗主不保护弟子，反而要弟子保护你呢？”

清灵这些话让江澄不能思考的思绪更加翻涌，以前没有人指出来，没有人觉得有什么？现在明晃晃指出来，在百家面前指出来，他只觉得气愤难堪，却不能反驳什么？

魏无羡已经在清灵的问话中泪流满面，莲花坞也是他的家，他也伤心可他不能松懈，他要保护江澄，还有师姐。可现在在这里一句句问话中他也觉得委屈难过。

“魏婴”注意魏婴的蓝湛立刻看向魏婴。魏婴低着头不让人发现他的情绪。

“江宗主，你现在还觉得莲花坞被灭是因为魏无羡吗？你母亲还将所有责任推到魏无羡身上，你也觉得你母亲说的对。现在我们让百家来评论，真的是因为魏无羡吗？其实你也知道不是魏无羡的原因，可你习惯性的责怪他，这样你就可以有理由心安理得的享受他对你的退让，他对你的保护，他对你的忍让。不是吗？”

江澄被清灵质问的退后几步，他反驳不了清灵的话，他知道清灵说的是对的。他也不敢看向魏无羡，他不知道自己怎么面对魏无羡。魏无羡何其无辜？

仙门百家的人也是议论纷纷，他们还真不知道莲花坞被灭门的真相，只是听信人言才觉得是魏无羡的原因。

“江宗主，你们在乱葬岗假意决裂，你放言说魏无羡叛逃云梦江氏，与百家为敌？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我没说过他于百家为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传来传去就成这样。”江澄是真的觉得自己没有这样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