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就吐了一下舌头嘛。

至于吗？

虞莲咬牙切齿地看着南悦黎：“谁让阿姨……不是，姐姐，摸了你的头，还跟你眉目传情呢！”

“宋知意吗？”南悦黎诧异地盯着她，“我跟她是朋友啊！这不是很正常嘛？”

“她是在我被排挤时唯一朝我伸出援手的，所以她是我的！”虞莲龇着牙，像是护食的小狗一般。

“可是她也是第一个主动朝我靠近的人。”

从小到大，因为性格问题，南悦黎都没有什么朋友，甚至因为她情商低，还会被班里的同学排挤。

大家都不愿意靠近她，觉得她就是一个怪胎。

久而久之，她也不愿意主动和人交流了。

而宋知意是第一个主动靠近自己，并且告诉自己不用勉强的人……

虞莲听到南悦黎的话，愣了一瞬：“你……你之前也被排挤了吗？”

“嗯，只是没你那么严重。”

南悦黎成绩不错，而且不生事也不惹事，虽然不太受待见，但也没人做出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

除了初二的那件事，她总体来说也没受多少伤害，只是一直孤零零的一个人罢了。

虞莲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良久，她才开口道：

“牧归是我还活着的时候，我在从别人手中救的一只小猫咪。

当时，几个半大的孩子正在一条小巷子里虐待猫咪。等我发现的并解救它的时候，它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我花了我所有零用钱，却还是没能挽回他的一条命……”

虞莲抿了抿唇，眸中难掩伤心，继续开口道：“他死后，我将他埋在一处花园，希望他生前未见阳光，死后能有美好的事物常伴左右。

后来经历了一系列的事情之后，我承受不住压力，跳楼自杀了。由于我的怨气太大，有一天一个自称系统的东西找上我，帮我建立了鬼蜮，还将传播谣言最厉害的几位拉进来，让我随意处置。

再到后来，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杀戮的心，开始频繁地拉人进来。直到有一天，牧归回来找我了。他教我如何控制杀心，并且用自己的诡气帮我调理。”

南悦黎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牧归三天两头的玩失踪。

合着是去报恩了呗。

但是他报恩归报恩，联合外人背叛自己，还打伤梨棠的事情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虞莲抬起通红的眼睛，定定地望向南悦黎：“我今天跟你说这些，是看在你跟我有相同经历的份上，但是，我有我的任务。

系统让我尽可能地杀掉进入鬼蜮的人，所以，我不会轻易放过你们。”

南悦黎轻轻点了一下头：“知道了，所以牧归在哪？”

她已经想好怎么惩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