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房子还不够你们住的吗？敲开——或者撬开，随便你——一户人家的门，然后滚进去。你还想要什么？带按摩功能的浴缸？”萨卡兹士兵骂道。

“你们不能这么对待我们，城防军在哪里？我认识莱托，我要和他说话！我们没有违反任何规定！”愤怒的市民还想继续说就被拉了回去。

“够了，先生，小心......他们带着武器呢！”一个菲林拦住他。

愤怒的市民听不下任何劝告：“放开我！我不需要小心什么！告诉你们，萨卡兹，我在这里住了三十年，这是我的城市！这是我的街区！”

“我知道你们接管了那些工厂，你们贪图伦蒂尼姆的财富，那就拿去，分出几座工厂并不会损害维多利亚的荣光......”

“但我是个有身份的人，就连国王都不能剥夺我的房子！告诉我，为什么一夜之间诺伯特区开出了伦蒂尼姆？街区外面的这些墙是什么意思？！”

“歇会吧，在这里吵只会让你死的更快。”夜启明给了那个愤怒的市民一闷棍。

“你？”菲林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黑色身影不由得一愣，她听霜星描述过夜启明的这个样子，但现在这个情形不好确认。

那个士兵看反驳他的人被打倒，便只是说道：“这真的很没意思。听好了，可怜虫们，说老实话，我现在就想杀光你们，你们的那些嘴脸让我恶心。但长官说了，你们还有用。”

“所以我答应他——暂时克制一点。这是我给你们的恩宠，但恩宠也意味着，它随时可以被收回。”

“......呵，俘虏？”夜启明低声说道，“萨卡兹，你们在掩饰什么？”

菲林连忙喊道：“快！快跑，离开这儿！”

夜启明本想趁乱躲起来，但却被那个菲林拉走。

那个士兵在众人身后嘲笑道：“跑吧，跑吧，可怜的维多利亚佬！你们已经享受得够久了！现在，轮到你们感受曾经属于我们的生活了！”

“躲藏在废墟中，躲藏在阴影里！揉碎自己的道德，吞下自己的尊严！这是我们萨卡兹曾经历的一切！现在，恭喜，它也属于你们了！”

“唤它为平等吧，唤它为你们未曾了解的平等！解释？说法？战争开始了，蠢货们！学习它，拥抱它！就像千百年来的我们一样！”

夜启明在先前打头的市民身上留下了一簇火焰，便跟着那个菲林离开。

跑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那个菲林才开口说道：“你是夜启明？”

“啊？是我，你怎么会认识我？”

“敢顶着整合运动领袖的名字，就连自己手下都有多少人都不知道吗？”

“嗯？你是新整合运动的人？”夜启明好奇的说道，“霜星跟你们说的我的特征？”

“所以你为什么会在诺伯特区？”

“额，”夜启明指向天上还没被阴云重新覆盖的地方，“在城里呆不下去了呗，你要是被特雷西斯和血魔大君还有食腐者王庭之主一起追杀，你也待不下去。”

“？我不信。”菲林说道，“霜星也来了，你等她来。”

“他没说谎，他确实干得出这种事。”霜星和雷德一起走过来，“夜启明，你怎么也来这里了？”

“就像我刚才说的，城里待不下去了。”夜启明摊手，“闹的有点大了。”

“天上那个是你干的？”

“是啊，不然谁被那三位围攻都得脱层皮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