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恒无视他的疯言疯语：“我答应过特蕾西娅，不会轻易杀死任何一个萨卡兹。但，我可以带你去被她审判。”

那个疯狂的萨卡兹眼前一花，便被夜恒丢到了特蕾西娅面前：“你自己看吧。”

“魔王殿下？为什么带我来这里......对了，我有好消息要汇报......”

特蕾西娅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消息？”

“赢了。”陷入癫狂的他并未看到特蕾西娅愈发难看的表情，“魔王殿下，我们战胜了莱塔尼亚人，我和我的儿子，还有蓝血小队的所有人，我们赢了，赢了......”

“......魔王殿下，您不高兴吗？莫非是我们耽误了战机......布莱克！我的儿子，快把作战计划拿给我看！儿子！儿子？抱歉殿下，我的儿子不知道哪里去了......”

特蕾西娅带着怒气说道：“......你杀死了一个医生。一个为卡兹戴尔服务了数年的矿石病医生。”

“卡兹戴尔？医生？不，殿下，您一定是误会了。我只会攻击那些莱塔尼亚人。”

夜恒淡淡的说道：“特蕾西娅。你感知过他的情绪了吗？”

“痛苦，混乱，癫狂。他避开了那些惨痛的回忆，逼疯了自己。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犯下了什么罪。”特蕾西娅说道。

“是啊，我本来想去找那个医生讨论一下莱塔尼亚的法术，但......”夜恒顿了顿，“当我走到的时候，她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生机全无。”

“你想怎么处置他？”特蕾西娅说道，“我可以......”

“不，你只需要知道这件事，后续的事情，只需要交给我。”

特蕾西娅还是第一次见到夜恒如此霸道的样子，甚至眼神中的杀意都不用她去读夜恒的情感就能看出来。

“......我，”特蕾西娅闭上眼睛，但并没有出现让她为难的场面。

“交给我，我来下达这道命令。”特雷西斯从夜恒身后走进来。

“殿下，将军，我战胜了莱塔尼亚人，为此献出了一切！”那个萨卡兹意识到他的魔王和将军似乎都很信任这个人，“为什么，难道我做错了？殿下！为什么要把我交给这个外族人！”

“特蕾西娅，我问一个问题，他会法术吗？”夜恒说道。

“他的母亲是巴别塔最初一批工程师中的一员。但几乎不会使用法术。”特蕾西娅说道。

“他不会法术，我去的时候，守卫却被催眠了，是法术。”夜恒说道，“但你们不能再为一个莱塔尼亚人去调查萨卡兹了，所以，我只要他的命。”

“......谢谢。”特蕾西娅轻轻的说道。

“夜恒，结束之后，跟我去看看阿斯卡伦吧，她已经可以接受你的训练了。”

“好。”夜恒抓住那个萨卡兹的肩膀，巨大的力道几乎将他的肩胛骨捏碎。

“很快，很快。”夜恒眼睛中透露出隐而不发的疯狂。

……

“阿斯卡纶，你在这。”特雷西斯问道，“你在这座城市里看到了什么？”

“死......人哭......人死。哭？哭......哭泣？”

特雷西斯伸出手，一柄小巧的石刃躺在他的掌心。

“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