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记得，不要毁坏我的画，不然不论如何我都会将你赶出这里。”夕坐回了桌前，单臂撑着脑袋，不再去管夜启明。

“嗯哼，我现在也只是一个粗制滥造的画像而已，你若是不在意，借用一下颜料喽。”

“……”夕沉默了一下，并未说话，但把桌前的砚台和调色板都朝夜启明推了推。

“谢了。”夜启明原本没指望她会帮忙，但没想到她会有如此反应，“颜料还是用我自己的吧。”

夕原本对夜启明的行为并不感兴趣，毕竟这种虚空作画的能力她也会，但直到夜启明将自己那代表性的龙角画上，夕才瞪大了眼睛看着夜启明。

因为夜启明那典型的龙族特征，让夕不由得多想起来，但她常年居住在这里，并不清楚夜启明曾经跟重岳的一面之缘。

“你？为什么和吾拥有类似的特征？”

“对着你画的。”夜启明半开玩笑的说道，“开个玩笑，我只不过是个混血罢了。”

“...我不记得我的兄弟姐妹会有后代。”

“...我就不能不是这片大地上的人？”

“……”夕听见夜启明这么说，虽默不作声，但内心早已泛起惊涛骇浪。

“好了，我也该去看看我那两位女朋友了。”夜启明将笔放下，“这笔就送你了，据说还是什么五百年的狼毫笔，虽然可能对你来说不算贵重的东西。”

说罢，夜启明便走向困住二人的画卷之中。

直到夜启明消失，夕才缓缓开口说道：“任意出画入画，你的心境到底达到了什么地步...还有你的种族，为何会和我们类似...”

“千人之忆，那个倒还好处理，只不过一个灵魂体，但是这个人...甚至可以将自己画成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