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

“第五雪”平静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语气淡漠得仿佛陌生人，或许，在她眼中这就是她的陌生人。

神性，无情无爱亦无恨。

“曾经的第五雪死了。”反正她不是之前的第五雪。

“我知道了。”完颜婉茹流着泪，“我能问问，我最后的结局是什么吗？”

她现在唯一放不下的是她的爱人，第五风云啊！一见风云误终生，可她不悔。女儿的失去，爱人也不在了的话，他会崩溃的。

“第五雪”停顿了一会，才道：“你的过，应被打入无间地狱，永生承受业火焚烧。但你也有功，在各个基地遭受丧尸围攻时，耗尽仙力去驱散或消灭丧尸，救下了无数人。”

“此前你给予了神爱意与温柔，并教会了神如何去读懂人，使神拥有了至纯的心。如此功过销抵，便罚你此生守护此界，不得再踏入仙界。可有异议？”

“完颜婉茹无异议。”完颜婉茹对着“第五雪”行了一礼，能继续留在这里，是最大的幸运了吧。

“第五雪”闭眼，仿佛神辉在消失，银血晖连忙上前，想要扶住，可是昏迷了的“第五雪”却凭空消失了。

银血晖伸出的手握拳，身上蓦地爆发一股杀意，“雪！”刚刚他就有一股心慌，如今看到雪就在他面前消失，这股心慌更是强烈。

怎么会突然消失了呢？他明明已经感觉到主神意识已经沉寂了，雪的意思应该恢复了才对。

所以是谁带走了雪？

“宿主大人这是在空间里疗伤，太子殿下你不要担心，空间绝对的安全啊！”零一出现，就感受到实质般的杀气怼到脸上，心慌慌的。

再一看那冷漠的眼神，唔，感觉要死的节奏！零心里怂怂的，我也不想出来啊，可是他怕这位主直接翻了天，毁了道。

好在，银血晖听到这个气息平静下来了好多，“带我进去。”他一直知道她有一个空间，零也一直待在里面。

零对了对手指头，弱弱往后退了几步，可爱的脸上满是纠结，“这个，这个。”

“嗯？”满是威胁之意！

零心一跳，正太脸上却坚定了，“你进不去。”

“你说什么？”银血晖皱眉，杀意炸现。

零虽害怕，可是却还是摇了摇头，苦丧着脸道：“系统空间除了我和宿主大人，谁也进不去，这是规矩，谁也不能破！如果要硬闯，也闯不进去，因为这是几位尊神共同创立的。”

“太子殿下，我是知道你很强，可是这也不能硬闯不是，还会阻碍系统给宿主大人疗伤，你可不能给宿主大人拖后腿啊！诶，你抓我干嘛？”零被银血晖拎了起来，小短腿不断蹦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