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哥温柔地说道:“嗯，下次我们再去。”

过了一会，小胖子继续问道:“哥，你说爹为什么送我们来这里啊？这里的生活好苦，师傅也很严厉，我不喜欢。”

小胖子抿唇，吸了吸鼻子，继续说道:“我想娘了。”

他哥哥的头抵住他的头，说道:“我也是，但我们只有学会了厉害的武功才能保护娘啊。”

小胖子点头，信誓旦旦地说道:“嗯，我会保护好娘的，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之后的日子里，小胖子越来越依赖他哥哥，他哥哥也是一如既往地溺爱着他。

比如，一向爱美的小胖子会指着学院窗外的园景，委屈地说道：“哥，那个园景太素了，我不喜欢。”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你喜欢什么样的？。”

从那以后，他哥哥将书院包括府里大大小小的园景都改造了一番，变成小胖子最爱看的样子。

“哥，我……”

“哥……”

“……”

无论小胖子要什么，他哥哥都会尽可能满足他，但他哥哥也不会都依他，也让他渐渐能独当一面，脱离对他哥哥的依赖。

有一天，他在生他哥哥的闷气。

他气鼓鼓地背对着他哥哥，想让哥哥来安慰他。

这一次，他哥哥没来安慰他，而是站在他背后，语气依旧是记忆里的温柔，说道：“子陵，我要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等他着急地转头时，哥哥他真地走了。

他边哭边跌跌撞撞地想去寻找他哥哥，但是他哥哥却走得无影无踪了，任凭他怎么找，怎么呼唤他，都找不到他，也得不得他的回应。

“哥，我不气了，你快回来。”

“哥，你在哪里？”

……

“哥！”公孙子陵从睡梦中惊醒，心脏狂跳个不停。

他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做这个梦？为什么啊!

他呆滞地看着滴落在手上的泪，喃喃道:“公孙子论——哥!”

忽然，他好像感应到了什么，连忙转头看向门口的方向，伸手在空气中欲要抓住什么，大喊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