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八点，苏晚烟、小慧、张荣、王宾来到明鸥公园。

公园湖的凉亭上站着一个穿白色衣服的男生。

苏晚烟让王宾和张荣在原地等待，自己带着小慧过去。

“楚田江？”

男生回头看到是两个不认识的，面露疑惑：“你们认识我？”

苏晚烟微点头：“你是来等韩玲的吧？我是南襄市公安局的警察，这是我的证件。”

楚田江眉头微蹙：“玲玲她……出事了？”

“告诉你真相之前，我们有几个问题需要你如实回答。”

“您问。”

小慧打开录音：“你和韩玲为什么分手？她父母知道你们的事情吗？”

楚田江摇头：“叔叔阿姨不知道，因为……他们不让玲玲交男朋友，哪怕玲玲现在已经二十出头，是个成年人了，她父母觉得没有毕业找到工作之前谈恋爱是……不务正业……”

“那分手呢？”

“因为我在学校的各个方面都表现得很不错，而且马上要毕业了学校就推荐我去省外工作，资薪待遇都非常不错，我跟玲玲提分手是怕以后没时间见面，感情淡了。不过这几天我想明白了，我应该先问问玲玲的意见再做决定的。你们现在可以告诉我，玲玲怎么了吗？”

小慧关掉录音，面露难色：“你现在去殡仪馆看看吧。”

“殡仪馆？！”

“对，韩玲五天前就死了，就在她自己家的浴缸里，经我们调查是自杀，她的遗体已经在昨天被她父母送去殡仪馆了。”

楚田江目光呆滞，随后拔腿就跑了出去，一路上跌跌撞撞的，苏晚烟担心他这个样子出事，便和小慧跟在后面。

楚田江跑到马路边招手打车，司机一听要去殡仪馆，都觉得大晚上的这地方去不得，而且路太远不划算，通通拒载了。

拦了四、五辆出租车都是同样的结果，苏晚烟打电话让王宾把车开到十字路口的红绿灯来。

两分钟后一辆警车停在了三人面前，苏晚烟向车子扬扬下巴，对楚田江说：“上车，送你过去。”

——————

一路上畅通无阻，就连红绿灯都没等过几个，二十多分钟便到了殡仪馆。

下车后楚田江急匆匆跑进殡仪馆，随便逮着一名工作人员就问：“昨天是不是送来了一具女尸？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