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都是自己先离开，让担心自己的人承受痛苦。

沉默着让其中一个监控小球跟紧鳞泷左近次后，叶歌吸了吸鼻子，继续操控着另一个去找真菰。

培育师并不是每一年都会收到弟子，也不是每一个弟子都能拥有参加最终试炼的资格。

监控小球找到真菰时，锖兔的鎹鸦就停在真菰左手的手臂上。

看完了手里的信后，真菰伤心的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画面中，真菰的眼泪大颗大颗滑落，口中呢喃着：“……怎么会这样。”

锖兔的鎹鸦安静的飞到了一旁的木桩上，像是在代替自己的主人，默默陪伴着真菰。

叶歌不忍心再看，让监控小球跟紧真菰后，立刻关闭了画面。

他何尝不知这些关心自己的人会有多伤心。

只是叶歌不敢回去，他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

看着自己身前雪色的长发，叶歌自嘲：“身如浮萍，外人一个。”

等待期间，腹中的饥饿感突然蔓延，毫无征兆。

舌上的口中刺在接收到叶歌身体中分泌的信息，瞬间就生出数十根尖锐的金属刺，深深的刺进叶歌柔嫩的口腔。

被尖刺狠狠刺进肉里，叶歌疼的只能死死的攥着拳头。

鬼的身体恢复能力极佳，可是口中刺宛如有意识的活物一般，在刺进肉里造成伤口后又收回尖刺，重新生出一根，再次刺向口中软肉。

这种反反复复的伤害和痛苦让叶歌眼角泛着泪光。

口中的疼痛和腹中地饥饿互相争斗着，誓要占据叶歌的全部意识。

“唔……”

双重的折磨让叶歌额头青筋暴起，意识在崩溃和重建中反复游走。

他不想吃人……绝对不想。

喉间有铁锈味蔓延开，是叶歌自己的血。

粉色的眸子紧闭着，不知过了多久，这种可怕的感觉才渐渐消失。